慈善拍賣晚會結(jié)束,唐靜雅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購買下秦朝青銅器的消息迅速在燕京傳開,當(dāng)守在門口的王希得知小姐一擲千金的花了一千五百萬買了個‘破玩意’臉都憋綠了,一臉的哭笑不得。
納蘭牧雪從會場中走了出來,瞧見門口的林逸和唐靜雅,臉色平靜的走了過去,站在唐靜雅面前,冷笑的問“花一千五百萬買這個,值嗎?”
唐靜雅挑釁性的挺了挺自己高聳的胸部,一臉得意的說:“值啊,當(dāng)然值,只要是林逸喜歡的,就是再出十倍的價錢我也覺得值!”
“呵呵……”納蘭牧雪聽了唐靜雅這句話心里又怒又氣又覺得可笑,林逸原本是自己未婚夫,這小丫頭片子在自己跟前說這種說是什么意思,挑釁自己?
納蘭牧雪潛意識的把林逸當(dāng)做了自己的‘私有財產(chǎn)’,即便是自己對他無好感,但那也是自己的‘私有物’啊,什么時候輪到一個丫頭片子宣誓主權(quán)了。
納蘭牧雪冷眼看著一旁尷尬站著的林逸,說:“你挺厲害的!”
林逸不由得一愣:“厲害什么?”
“勾搭女人的本事!”納蘭牧雪鄙夷的看了林逸一眼,帶著惱怒的朝著自己的瑪莎拉蒂走去。
這表情落入林逸眼里,覺得納蘭牧雪似乎是吃醋了?
惱怒中帶著幽怨的眼神。
納蘭牧雪會吃自己的醋?
林逸感覺這一定是錯覺,正當(dāng)他心思不定時,背后傳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你就是林逸?”
林逸微微轉(zhuǎn)身,見一名老者目光閃爍的望著自己,在老者身邊站著一個年輕人,林逸認(rèn)識他,是李藥。
林逸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某人,頓時臉上露出了笑意,一臉恭敬的說:“如果我沒猜錯,這位一定是燕京藥王李駱山老前輩咯?”
李駱山笑著點頭,接著說:“聽我孫兒說你要挑戰(zhàn)我?”
林逸一臉淡然的笑道:“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切磋?!?
“切磋?”李駱山突然臉色一沉,目光犀利如刀子一般:“你覺得你有資格找我切磋?”
林逸絲毫不被李駱山的氣場壓倒,身子筆直的站在李駱山面前,似笑非笑的說:“有沒有資格,試過了不就知道了?!?
“好大的口氣!”李駱山冷笑道:“你太看重自己了,你以為你的挑戰(zhàn)我會接受?如果什么阿貓阿狗的挑戰(zhàn)我都得接受,那我不得累死?”
“如果你怕了,我可以放棄找你切磋?!绷忠菀琅f風(fēng)輕云淡的笑著說道。
“林逸,你……”李藥在一旁見林逸對自己爺爺如此無禮,頓時怒氣沖天,指著林逸就要怒罵,卻被李駱山給伸手阻止。
李駱山笑道:“想讓我接受挑戰(zhàn)可以,不過必須得以那個東西作為賭注?!崩铖樕桨咽种赶蛱旗o雅手中的錦盒,錦盒中裝著秦朝青銅器。
林逸撇嘴道:“你開玩笑呢,那個東西不是我的!”
“那就沒得商量了……”李駱山冷笑道。
唐靜雅卻突然開口說:“好,就以這個為賭注,不過,你能拿出同等貴重的賭資來嗎?”
李駱山聽了唐靜雅的話,面色一喜,低眉尋思片刻,旋即道:“如果林逸贏了,我可以讓出燕京藥王的稱號!”
“呸!”唐靜雅毫不留情的鄙夷了燕京藥王一把,冷著小臉說:“這么大年紀(jì)了,有點臉好嗎?”
李駱山聽了唐靜雅的話,臉色沉了下來,身邊的李藥更是怒火沖天。
唐靜雅卻不緊不慢的說:“如果林逸贏了你,你本來就沒資格再做燕京藥王,憑什么說是你讓出來的名號?要賭就賭點實際的,別欺負(fù)我年紀(jì)小,哼!”
林逸在一旁聽了唐靜雅的話只覺得這小妮子聰明的很,以后肯定能和他父親一眼,做個成功的商人。
李駱山一臉陰晴不定,低頭思索良久才說:“好,如果林逸能夠贏我,作為賭注,我愿意把我的‘大醫(yī)館’輸給林逸,若是我贏了,那么這個青銅器就歸我了。”
“什么?!”李藥聽了李駱山的話,一臉驚詫,“爺爺,您怎么能把……”
“你住嘴,我自有分寸!”李駱山打斷李藥的話,瞇著眼睛問林逸:“你敢不敢賭?”
林逸把目光看向唐靜雅,苦笑道:“你真舍得拿一千五百萬的東西做賭注?”
唐靜雅挑眉笑嘻嘻的說:“我相信你的醫(yī)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