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天帝讀出了一些東西。
“你……見過了那位?”
“噓,那位大人是世外高人,不愿沾染因果,這些事情,與他無關(guān)?!?
玦天帝震驚了。
“我……我明白了?!?
原來如此……
他此前還在疑惑為何玄天界中的那位大能明明有通天的手段,可萬年時光里眼看著詭異肆虐卻從未出手。
原來如此。
避因果嗎?
想不到那位已經(jīng)到了這個層次了。
“可如果那位無法出手,第九天界的災(zāi)劫該如何是好?”
意識到這一點后。
玦天帝不安了。
“那位不能親自出手,可不代表不能借他人之手達(dá)成目的。”
陸沉自信的從儲物袋里取出一物。
那是一根烏木色的長笛,由青云子一行人在秘境中尋得的那根木棍制成。
出自陳長生之手。
“當(dāng)然了,這只是陳前輩給我的見面禮,是他對陸某的一點指望,與天界災(zāi)禍無關(guān),”
想起陳長生在自己臨走時的贈,陸沉忍俊不禁。
他說陸沉年紀(jì)輕輕不必如此多愁善感,若是無事,可玩些音律陶冶心情。
這位大能可真是將隱世一詞做到了極致。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下界凡人。
“好可怕的器物,這笛子是什么品階?”
玦天帝面色凝重,以他中品仙王的境界,竟是無法看透陸沉手中長笛的跟腳。
“你沒見過那位,有此想法倒也正常,畢竟那位的院子里,就沒有一樣?xùn)|西是我等能夠看的明白的?!?
聽到陸沉如此論加上他手里的恐怖長笛,陳長生在玦天帝心中變得更加的神秘莫測了。
“上次我去玄天界,本是要見那位一面的,只是云霄尊者與我相談甚歡,就沒能見成?!?
“沒事,等此事了結(jié),你就可以見到那位了,只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先前云霄尊者與你自作主張的行徑已然惹得那位不悅,你……好自為之吧?!?
陸沉眼含深意的看著玦天帝。
“我……”
他渾身冰涼。
“別怕,那位仁善的很,不會動怒。”
見狀,陸沉安撫道。
“可如果你要是因此心底就毫不在意,繼續(xù)胡作非為……陸某可不是心慈手軟的?!?
“龍尊!您也瘋魔了?玦天帝一意孤行,要替他的同門師兄弟報仇,您又是為了什么?”
“我瘋魔了?”
龍尊看著那跳出來發(fā)的仙君,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看你是被詭異生靈奪舍了心智,不然怎么能說出此等荒唐論?”
冰冷的語吐出。
“恒天仙王,將這邪魔奪舍之輩廢了,全家打入天牢?!?
“龍尊……”
“你也被奪舍了?”
龍尊眼中泛起金色,在場眾仙只覺得心神驟緊,被一只窮兇極惡的兇獸盯上。
恒天仙王尤為明顯。
“沒……沒有?!?
“那還不動手?”
“瘋了……瘋了!仙域完了,看不清形勢!你們都是罪人!將仙域引入萬劫不復(fù)的罪人!”
那仙君面色驚慌,轉(zhuǎn)身就要逃。
卻見得天上仙機(jī)涌動,道道陣紋浮現(xiàn)。
天庭的底蘊(yùn)之一。
自第一天界中的帝城中推演而來。
鎖仙大陣。
玦天帝面色冷峻。
手上握著一方大印。
“恒天仙王,本帝替你將那邪魔奪舍之人截住了,還愣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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