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前輩根本就是一位盡職盡責(zé)的保姆!
而他們。
就是他帶領(lǐng)著的蹣跚學(xué)步的嬰兒。
何等的心智,何等的智謀!
無法想象……
定界石化作粉塵,破開了一道僅僅能容下一人通行的裂縫。
“走!”
三人不再猶豫,踏入其中。
“走了嗎?這就走了?她們也開始了,執(zhí)行前輩的任務(wù),那我們呢?”
大殿里,三人喃喃。
他們要做什么?
“云霄,你修為尚且不夠,留在青云山中維持局面,我與白城主去趟北州,看看那幫外界至尊要弄出些什么幺蛾子來?!?
青云子迅速的做出了規(guī)劃。
若山主點(diǎn)頭。
他承認(rèn)自己現(xiàn)在還不夠強(qiáng)大。
況且作為玄天界的第一大派。
青云山中不可能沒有一人留守。
“若師尊你們?nèi)肓嗣鼐澈?,又有外界融合,我就動用仙圖威懾,讓那些修士等候師尊你們回來之后再行發(fā)落?!?
“不錯,云霄,你做事倒是比之前穩(wěn)重的多了。”
青云子長嘆一聲。
經(jīng)過如此多的改變。
若山主總算是比之前要聰慧了一點(diǎn)。
“走吧,去看看,北州秘境中到底藏了些什么。”
“若山主,如果是有些刺頭不服管教,你也可以施展雷霆手段,殺雞儆猴?!?
“白國主,我明白的?!?
“那我們?nèi)トゾ突?,保重。?
“保重!”
拱手。
送別了青云子與白不易。
若山主從胸前取出那片泛青的落葉。
是陳長生小院中那位樹前輩的恩賜。
他也要抓緊時間了。
用悟道古茶樹的一片落葉進(jìn)行圣人境的突破嘛?
可真是奢侈的手筆。
但在那位眼中。
恐怕也只是不值一提。
……
仙域,玄都仙國。
“是誰?今日仙尊講法還敢擅闖玄都觀!”
“噤聲,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后仙尊就將下界的仙人盡數(shù)召回了,現(xiàn)在回來的你覺得還能是誰?”
道光明滅,玄都仙尊走下蒲團(tuán),眉宇間皆是如沐春風(fēng)般的溫和神態(tài)。
他身著一件麻粗外袍,長發(fā)束在腦后,倒確實(shí)是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上官丫頭你可總算回來了,可真是讓老祖一陣好等啊?!?
空間愈合,三女落地。
“嗯?怎么就你們?nèi)齻€,那位天仙道友呢?怎么沒來。”
“對付你,還需前輩親臨?”
“對付?怎么就對付上了?大家都是同道,雖然素未謀面,但也不必如此大動干戈…我知道此前族里有些后輩是和你有些不愉快,老祖有錯,光顧著修行了,沒盡到應(yīng)盡的義務(wù)?!?
他拍了拍手。
五位頭戴布兜的修士被玄仙們押送,來到了大堂之中。
身上的捆仙繩將他們的一身修為盡數(shù)封鎖,但顫栗不止的肌肉還是暴露了他們內(nèi)心中的不安與惶恐。
“同族相殘!這樣的大罪都敢蒙蔽遮掩下去!我要你這家主何用?專門用來欺下瞞上嘛?”
布兜里傳來嗚嗚的動靜。
那修士似乎很是激動,手舞足蹈,卻觸動了捆仙繩上的禁制。
雷霆滾滾,那修士皮膚滲血,白布侵染,染上了血紅,竟是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賤骨頭,裝死有用?給我弄醒,反正還差一會就要送他們上路了,不用在這時候裝的這么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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