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亭宇愣了一下,那秦大夫再次說:“就是蛋打了那種痛?!?
“噗!”圍觀群眾里的人忍不住發(fā)出嘲笑的笑聲。
崔亭宇立馬急眼了,這可事關他男人的尊嚴!
“你這個庸醫(yī)!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本公子不疼!一點兒也不疼!”
秦大夫嘆了一口氣,“也可能是麻了,所以公子就感覺不到了。”
“來人!將這個庸醫(yī)的舌頭割下來!”崔亭宇憤怒尖叫。
同時,他確實覺得自己的襠下涼颼颼的。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心頭,讓他無比恐慌。
“放肆!你們敢在我們王家傷人試試!今兒刑部和大理寺卿都在,你們想試試看后果嗎!”
王軒話音剛落,人群立馬自動讓道,將躲在最后面剝橘子的蕭蘅給拱了出去。
蕭蘅:“”
不是,她怎么一吃席就要當判官?。?
蕭蘅不甘示弱地拉住了隔壁的刑部侍郎,“這種小事不歸我大理寺的啊,找他!找他!”
刑部侍郎是個才及冠的少年郎,被蕭蘅這么一拉扯,羞得整張臉通紅。
但為了維持自己為官的正氣,還是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道:“這民眾糾紛,要找京兆府?!?
鄭豐顯:“”
嘿,你小子,年紀輕輕挺會甩鍋哈!
“夠了!”崔亭宇尖叫道?!澳銈兺跫医袢毡仨殞旧贍?shù)娜私怀鰜?!這人就在你們王家里頭!不交,那就等著我告御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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