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貼在她臉上的手一翻,狠狠揪住沈妱的頭發(fā)。沈妱疼得失聲,眼淚水一下就涌了出來。
“殿下”她攀著蕭延禮的手臂,身子努力去夠蕭延禮的手,以減輕頭皮的疼痛。
方才的嫵媚蕩然無存,蕭延禮卻滿意了。
“你這些花招都是從哪學(xué)的?”
沈妱的淚水吧嗒吧嗒掉落在床榻上,睫毛濕噠噠的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嬤嬤嬤嬤帶我出宮學(xué)的?!?
她的頭皮開始發(fā)麻,不知道蕭延禮使了多大的力氣,有一種明日她就要成姑子的錯覺。
得了她的回復(fù),蕭延禮松了手。
沈妱如蒙大赦地捂住自己的頭皮,抱著頭發(fā)飛快縮到床的最里面去。
蕭延禮這個人真的有病!
明明氣氛都好,自己難得大膽了一回,結(jié)果他方才那模樣像是要殺了她一般。
她怎么都快忘記了,哪怕蕭延禮待她好,教她射箭讓她讀書,那也都是建立在他心情好的基礎(chǔ)上。
于他而,她同只寵物沒什么分別。
蕭延禮動了動方才揪住沈妱頭發(fā)的五指,將方才涌上心頭的暴虐慢慢壓了下去。
每當他看到沈妱楚楚可憐的模樣時,他就想讓她再哭得兇一點兒
他對床榻里的沈妱?wù)辛苏惺?,“過來?!?
那語氣宛如人販子哄小孩兒似的,可沈妱才被他扯過頭發(fā)受了驚,哪里會相信他的話。
她抱著膝蓋將自己縮得更緊了,雖然知道自己這是無用功,但好像這樣可以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緩解自己此時的壓力。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