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妱看著他,周圍的寒意更洶涌了。
蕭延禮站在她的對面,抬手摸了摸她鬢間的絨花。
“今日見到家人開心嗎?”
沈妱的眼睛陡然放大,意識(shí)到原來今日能出宮是他的“恩賜”。
“你乖乖聽話,孤會(huì)讓你見到你想見的人。”說完,他的手擦過她的耳垂,自從她的耳朵受傷后,她就再也沒有戴過耳墜子?!霸谀负筮@里養(yǎng)好了傷就回去,總在外面待著,心都要野了?!?
語畢,他帶著福海大步離開。
沈妱木著身子往前走了幾步,旋即回過頭去,什么都沒看到,但是她方才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看到她和蕭延禮了!他會(huì)不會(huì)說出去?如果他說去了怎么辦?
沈妱的腦子很混亂,最為難受的還是蕭延禮依舊沒有放過她。
回到殿內(nèi),沈妱?dòng)X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似乎又開始痛起來。自打和蕭延禮糾纏在一起,她似乎一直在受傷。
她和蕭延禮在一起的事情應(yīng)該算是公開的秘密,但被人拿出來說,倒霉的只會(huì)是她。如果有人有心以穢亂宮廷的罪名懲治她,她毫無辯駁之力。
她該回去東宮,然后讓蕭延禮給她一個(gè)名分保全自身嗎?
而另一邊的畫秋心跳飛快地跑回了屋子里,她就知道裁春有問題!剛剛看到太子那樣溫柔地?fù)崦哪?,她就恨得牙癢癢。
論容貌,裁春比不得她,論姿態(tài),裁春比不得念冬,論家世,她也比不上知夏??善悄睦锒疾蝗缢齻兊乃?,竟然真的上了東宮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