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別讓我生氣?!迸嵋壮林樥f道。
蘇詩詩轉(zhuǎn)頭沖著他瞇著眼睛笑,諂媚地說:“能不能打個商量,你看你也受傷了……”
“別讓我說第二遍?!迸嵋钻帎艕诺卣f道。
蘇詩詩嘟著嘴,郁悶地捶了一下大柴的頭。
養(yǎng)條怕媳婦的狗,有什么用!
妻管嚴真?zhèn)黄穑?
她正想著要怎么逃跑,裴易的長手已經(jīng)伸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隨后蘇詩詩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瞬她就趴在了裴易的肩頭。
“每次都這一招,你膩不膩呀?”蘇詩詩郁悶地說道。
“你再動,我的傷口裂開了你負責?!?
裴易淡淡地說著,扛著她抬步朝著樓上走去。
蘇詩詩氣得恨不得咬他一口,只是當裴易把她抱到臥室的時候,只是將她放在地上,隨后自己趴到了床上。
“給我把背后處理干凈?!迸嵋渍f完便不再說話。
蘇詩詩一愣,看到他背后猙獰恐怖的鞭痕,心抽了一下,也不再開玩笑,把藥膏拿來,重新替他擦藥。
等到她忙完的時候,發(fā)現(xiàn)裴易竟然睡著了。
蘇詩詩的手輕撫上裴易的睡顏,心底的某一處有些悶悶的,更多的是溫暖。
“這陣子你一定忙壞了吧?”蘇詩詩在心里喃喃問道。
裴易雖然不說,但是她知道,為了幫她,裴易一直在背后動作。
在她去陽城的這三天里,裴易顯然沒有閑著。
“你今日為我做的,他日我定會回報。”蘇詩詩在心里默默說道。
而此時,段家主宅里氣氛異常凝重。
段繼雄讓下人打完裴易,心中依舊不解氣。此時正坐在書房里,氣呼呼地瞪著自己的妻子。
任笑薇在旁邊坐著,臉上表情看不出什么。
他們維持這副局面已經(jīng)有半個多小時。
最后還是段繼雄率先妥協(xié)。一直以來,他這位小妻子都是這樣,不慍不怒的。
“我沒想到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竟然毀了段氏!你告訴我,他到底要做什么!”段繼雄氣憤地說道。
任笑薇揉了揉額頭。剛才被那樣一鬧,吵得她頭暈病又犯了。
她有些虛弱地說道:“我早就提醒過你,小易從小就有主見。我雖然是他媽媽,但是也并不見得知道他的心思。”
她說著頓了頓,面色有些凝重地說:“我還是不建議跟蘇小姐起正面沖突,要不然就是直接把小易往外人懷里逼?!?
段繼雄臉色一沉。任笑薇說的有道理??墒侨斡赡莻€小賤種留在莊園里,他實在氣不過。
尤其是現(xiàn)在段氏大樓因為烏龍被炸,他成了整個圈子里的笑柄,這口氣咽不下去。
“以后這件事就由你出面,我相信你能解決好?!倍卫^雄想了想說道。
任笑薇臉色微暗,但沒有反駁。
又坐了一會兒,她走過去扶起段繼雄,柔聲說道:“你才剛從醫(yī)院回來,別再動氣了。今天是跟童童視頻的日子,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了。”
段繼雄一聽到小兒子,臉色立即柔軟起來。
任笑薇看著這個大自己二十幾歲的丈夫那越顯蒼老的身子,眼中厭惡一閃而逝。
忍了那么多年,終于快要結(jié)束了!
意外不斷,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
蘇詩詩還未從外婆去世的陰影中恢復過來,但是又休息了一天之后,還是回了公司上班。
間客工程正式啟動,她作為主設計師,投入到了緊張的忙碌當中。
中午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告訴她:“詩詩,前臺說有一位何先生找你?!?
“何先生?”正打算站起來休息一下的蘇詩詩眉頭一皺。
“是的,他說是你的前男友……”同事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前男友?”蘇詩詩面色一沉。
她只談過一次戀愛,又是姓何,不就是何志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