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翎在地下擂臺三十連勝的消息,很快就散發(fā)開來,連住在范府的幾位院主都得知了整個情況。
聽到之后,總院主一愣神,對著一旁的劍無涯問道:“這小子不是說在沖擊八品丹師的境界么,怎么又跑到地下擂臺打架去了?”
劍無涯苦笑,雙手一攤,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能得到三十連勝,這樣的戰(zhàn)績也算喜人,就當是為我們書院做宣傳吧!”
孫元良嗤之以鼻,冷笑道:“宣傳個屁,他壓根就沒提我們書院的名字,只說了來自無相劍宗?!?
劍無涯眉頭一皺,轉瞬就明白過來,說道:“書院大比在即,他這么做也是不想給我們惹來麻煩,再說取得了三十連勝,別人難道還打探不出他的底細么?”
孫元良頓時說不出話來,總院主擺擺手,說道:“罷了,即便他不說是書院的弟子,這一番作派也是為我們揚名了。三十連勝,嘿嘿~~,不知他能堅持多久,我們拭目以待吧!”
南城一座龐大的院落當中,南宮昊陰沉著臉,自從悟道茶和八葉蓮被程翎搶了之后,心中一口怒氣一直都難以撫平。只是無奈,一直都找不到程翎的蹤跡,就算找到了,估計那兩件寶物都使用掉了,對程翎的恨意,已是達到極限。
這日,正坐在大廳內想著,要怎樣將程翎抓住,再好好的炮制,大廳外南宮飛燕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劈臉就說道:“哥,我打聽到那個搶了幻靈羽衣小子的下落了。”
南宮昊眉頭一跳,問道:“他在哪里?”
“剛才我在萬寶閣聽人談論,那小子竟然在地下擂臺,已是取得了三十連勝?!?
“地下擂臺?他怎么會去那?”
“這我就不知道了,哥好機會啊,地下擂臺雖然不能殺人,可若是將廢了,總不至于有人說閑話?!?
南宮昊臉色一喜,正打算起身前往地下擂臺,轉瞬間又停住了腳步,問道:“你說是在萬寶閣內打聽到的消息?他們怎么認識程翎,又怎會剛巧讓你聽見?”
南宮飛燕歪著腦袋想了會,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僅萬寶閣,就連集市上都有人在傳他的消息。說他是無相劍宗的宗主,還是南方名劍書院的內門弟子?!?
南宮昊緩緩坐回椅子上,沉吟少許,說道:“先不急,地下擂臺是趙家的地盤,他們如此散布消息,正是打算讓我們主動出手。嘿嘿,三十連勝,打的倒是好算盤,不用他趙家的人手出力,我們就幫他們截住了那小子的連勝之勢?!?
“哥,那我們該怎么辦?”
“拍賣會上的仇肯定要報,不過不急,那小子得罪的可不只是我們兄妹,還有更急的人哪!”
南宮飛燕是懂非懂,不過知道兄長一直很有主意,便站在一旁并不說話。南宮昊想了一會后,又說道:“飛燕,這幾天有空,你可以去地下擂臺看看,先不要急著出手,有什么消息及時告訴我!”
“是!”南宮飛燕答應一聲,就風風火火的去了!
“真是有趣,那小子竟然還在玉京城中,真當我們東海龍宮是吃素的?”蛟少臉上閃現出一抹邪意的微笑,冷然朝著身旁的侍女說道:“傳信給宗門,讓六師弟出手,給他點教訓!”
“師妹,之前搶奪幻靈羽衣的小子出現了,他竟然在地下擂臺。哼,真是不知所謂,就讓為兄出手,讓他見識一番我飄渺雪宗的手段!”
“師兄,他也是憑本身的能力得到幻靈羽衣,沒必要一直記著。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吧,再過段時間,師傅他們就要來了?!?
“無妨,既然他在地下擂臺,總要允許別人挑戰(zhàn),我就讓他知道,與我們爭斗的下場!”
第四天的比賽,擂臺旁的修士可是多多了。趙家在玉京城一手遮天,傳遞消息自然是手到擒來,一些宗門和家族的弟子都懷著好奇的心情來看程翎的戰(zhàn)斗。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宗門宗主,竟然敢直面東海龍宮和南宮世家,這樣的膽魄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更何況對方還取得了三十連勝,若能將其擊敗,自己的聲名也會上升一大截。
因此,第四輪的戰(zhàn)斗程翎總算顯露出了一些實力。那些人,實力雖然比不上九大勢力的杰出弟子,可各有所長,與他們戰(zhàn)斗,正可以拓展視野,為自己創(chuàng)造新的劍技打下良好基礎。
從三十連勝一直到四十連勝,十場比試,程翎收獲良多,新劍技已有一個大致的輪廓,只要再沉淀一段時間,定能有所收獲。而且隨著戰(zhàn)斗的增加,他對劍法的掌控更加純熟,每一式劍招,都如羚羊掛角一般,毫無蹤跡,讓對方完全摸不清底細。
如此一來,他的名聲更加如日中天。各方勢力的代表將消息傳遞回去之后,前來觀看的人更多。
第五天,上臺挑戰(zhàn)的修士戰(zhàn)力逐漸加強,程翎不得不將戰(zhàn)力提升到六成來面對。
通過壓制自己的實力,讓他對劍法上的細節(jié)把握得更加到位。有些劍招,往往在平日沒有發(fā)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可壓制了戰(zhàn)力之后,使用出來,雖然威力變小,卻能從劍招當中找出一些細微的瑕疵,經過調整之后,劍法更加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