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云皺眉:“姐姐?你不是在天海嗎,怎么也來了這里?”
她上下打量著金寶書,眼里有些警惕。
“該不會是又想故技重施,來跟我搶陪爸爸露臉的機(jī)會吧,從小到大都多少回了,膩不膩啊你?”
金寶書也就小時候?qū)@個親生父親還有些不切實(shí)際的親情期待。
后面隨著一次次的期望落空,被忽略、被無視、被苛待,本就不多的感情,更是微乎其微了。
現(xiàn)在見了這父女兩人,她心比死海還要平靜。
“哎呀,好吵呀,岑遇,有沒有聽到誰家的狗在叫?”
金云云臉色一黑。
金寶書這個潑婦,總是這么不入流!
她自恃身份,不可能像金寶書一樣,滿口污穢語,但她也不肯吃虧。
“爸爸,你看她……”
金大川神色慍怒:“怎么和你妹妹說話呢,金寶書,道歉!”
金寶書翻了個白眼:
“怎么小狗叫完老狗叫?沒完沒了了!”
金云云臉色一怔,眼底掠過錯愕。
金寶書沒病吧,怎么連爸爸她也敢罵?
金大川勃然大怒,抬起手就要打:“金寶書,你這個孽女!”
掌心帶起風(fēng)聲,預(yù)想中的巴掌卻沒有落下。
岑遇緊攥著金大川的手腕,笑容優(yōu)雅。
“金先生,冷靜些,當(dāng)著這么多攝像頭的面動粗,有失您的身份?!?
“是你?”
金大川瞧見他,眼神微變。
岑家發(fā)生那么大的事,市值一降再降,旗下的商品遭到聯(lián)合抵制。
不少網(wǎng)民還聯(lián)合發(fā)表聲明,表示就算岑家送他們錢,也別想他們再去買這種畜生旗下的一粒米。
“金寶書,你怎么會和這種人攪合到一起去的,你知道他是誰嗎?”
看到岑遇,金大川就想起他是怎么利用明媚,把好好的明家弄得風(fēng)云動蕩。
他跟金寶書在一起干什么?難不成還要效仿上一次,來整他們金家?
“金寶書,你給我滾過來,趕緊跟他劃清界限!”
金寶書站著沒動,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我是你爸!”
“所以呢?”
“什么所以?”
“你是我爸,所以呢?這個身份有什么了不起嗎?”
早在被金云云陷害,冤枉她推后媽下樓害后媽流產(chǎn)。
而金大川不聽她的解釋,直接把她踹下樓,差點(diǎn)讓她骨折癱瘓起,金寶書就決定斬斷這份親情了。
“我知道你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你也該慶幸你是我名義上的父親,要不是因?yàn)楦阌羞@層關(guān)系,怕你去坐牢耽誤我孩子以后的前程,我早報警把你送進(jìn)去吃牢飯了!”
挽住岑遇的手臂,金寶書別過頭不再看那對父女。
“狗有什么好看的?又不通人性。里面人多的是,我們走?!?
金大川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反了,這個小畜生真是反了!”
金云云藏住眼底的笑意:“爸爸,別生氣了,姐姐脾氣就這樣,從小跋扈到大,我早就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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