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蕓畫再次把辦公室的門關上,蔣天頌冷冷清清地看著她,他目光中帶出的壓迫感很強,盡顯上位者的魅力,讓人想要拜服。
她心頭狂跳,對接下來的事情越發(fā)期待,朝他慢慢靠近:
“我想看一眼數(shù)據(jù)表,再檢查一遍,好嗎?”
“自便?!?
電腦就放在他辦公桌上,鄭蕓畫走過去,這個位置只有一把椅子,蔣天頌就坐在上面。
鄭蕓畫過去后只能站著,她微微側著身看電腦畫面,手臂像無處安放一樣,想要試著搭在男人肩上。
手臂都抬起來要落下了,蔣天頌忽然出聲:“一直站著多累,去搬把椅子過來坐吧?!?
鄭蕓畫沒落下的手臂僵在半空,頓了頓道:“好?!?
她就去搬了椅子,蔣天頌完全沒有要幫她的意思,就那么事不關己地做他自己的事情。
鄭蕓畫垂下眼睛,搬椅子的動作放得很慢,她買藥的時候,賣家交代的很清楚,大概十分鐘左右開始發(fā)作。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待藥效。
椅子搬過去,她對著電腦裝作看報表,眼角卻時不時偷瞄蔣天頌。
蔣天頌低頭刷著手機,研究著單位最近的人事調動,琢磨著小林的事怎么找突破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八分鐘了,蔣天頌仍舊面色如常。
鄭蕓畫有些心急了,怎么回事,難道賣藥的人騙了她?
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動了動,身體不自覺朝著蔣天頌的方向靠近了些,女人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陌生的味道席卷入鼻腔。
蔣天頌蹙眉,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他從椅子上起身,鄭蕓畫一直偷偷觀察他,見狀神色一變:“你要去哪?”語氣都有些急了。
蔣天頌走到窗邊:“屋里有點悶,開窗通個風?!?
悶?鄭蕓畫又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心中一喜,肯定是藥效開始發(fā)作了!
看來蔣天頌也不是無動于衷,只不過是自制力太強。
或許,她還得再加把火……
看著男人站在窗邊的背影,鄭蕓咬了咬牙,脫了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輕薄的小吊帶,伸手就抱住了男人腰身。
蔣天頌感受到女人緊貼上來的身體,臉色一冷:“鄭小姐,你在做什么?”
鄭蕓畫也是豁出去了,做都做了,今天必須成事,以后再也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她從身后緊緊抱著蔣天頌,雙臂用力地纏著他,臉貼在男人肩上,表白道:
“天頌,其實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從沒有一個男人,能像你這樣,讓我念念不忘,情不自禁……”
蔣天頌臉色難看的攥住她手腕,沉聲警告:“放手?!?
鄭蕓畫感受到他呼吸沉重了些,心中暗喜,藥效肯定起效了!
放手是不可能的,她等的就是現(xiàn)在。
“求求你,別拒絕我好不好?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會有人知道的……”
沒等她把話說完,蔣天頌就已經(jīng)握著她手腕用了力道,向兩邊用力扯。
手腕傳來劇痛,像骨頭扭曲了一樣,鄭蕓畫倒吸一口涼氣,雙臂失了力氣。
蔣天頌反身掙開她的同時,使出一個擒拿手,將她的雙手都反手扣到了身后。
正好綁窗簾的系帶在窗臺上,他撿起來就把鄭蕓畫的雙手都綁了起來,防止她再次生撲。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蔣天頌一眼都沒再看鄭蕓畫,繞開她,像躲避什么臟東西似的,開門便出了辦公室,一路去找鄭局。
鄭局正舒適地窩在沙發(fā)椅里看雜志,聽到敲門聲,放下手中的雜志,整了整衣襟,調整成正襟危坐的樣子:“進?!?
他臉色有些不悅,從蔣天頌調過來以后,所有事情都被處理得很好,他只需要在拿到最后的成果后審批一下就行,已經(jīng)許久沒體驗過大清早被人敲辦公室門了。
蔣天頌推門而入:“鄭局,你女兒在我辦公室,好像突發(fā)了什么精神疾病,我已經(jīng)把她控制住了,麻煩你去認領下?!?
“你說什么?”鄭局神色一變,有些無法相信:“蕓畫發(fā)???她根本就沒有精神疾病,怎么可能突然發(fā)病?
鄭蕓畫來六局之前是跟鄭局過了明路的,用的也是找蔣天頌幫忙處理報表的借口。
鄭局也沒覺得有什么,如果連這點小忙都不幫,蔣天頌也太沒有人情味。
但只是幫個小忙而已,怎么他女兒就出事了?
關心愛女,鄭局沒有耽誤,立刻起身就朝蔣天頌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看到鄭蕓畫被反綁著,一身狼狽的樣子,鄭局的心狠狠一沉。
下意識開口呵斥:“蔣天頌,你怎么能這樣對我的女兒!”
說著他快步朝鄭蕓畫走過去,就要給女兒松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