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棠翻了個白眼:“怎么?家里有喜事???”
念初抿起嘴角,努力控制自己表情:
“沒有?!?
小臉雖然故意板著,但一雙眼睛依舊彎彎的,肉眼可見的好心情。
白若棠:“……”
這梁同學,還真是一點都藏不住事。
兩人在食堂吃的差不多了,一起收拾了餐盤,準備去休息室午休。
剛走到休息室門外,就發(fā)現(xiàn)附近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外交會的職員。
姜若愚的聲音遠遠地傳出來:“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手鐲被我放在包里了,這是我晚上要送給奶奶的祝壽禮物,絕對不會記錯?!?
兩人被人群隔在外面,白若棠隨手拍了下前面的人肩膀:
“里面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姜若愚東西丟了,據(jù)說是個頂級祖母綠的手鐲,值好幾百萬?!?
白若棠眉梢微蹙,這時里面又傳出聲音,是領班的。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在姜若愚把包放進來后,正式午休之前,都有誰進過休息室?”
很快就有人說:
“查完監(jiān)控了,在這期間總共就三個人進來過,一個是2區(qū)的韓蕾,還有一個是9區(qū)的白若棠。”
領班道:“第三個人是誰?”
“……第三個人是您?!?
“……”
姜若愚看了下領班尷尬的臉色,立刻說:“我相信領班,她不是這樣的人,也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至于韓蕾,我也相信她,我和她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而且在這里也共事有些日子了,都沒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
念初越聽越感覺不對,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白若棠:
“我怎么覺得她再說下去,這臟帽子就直接扣你頭上了?”
白若棠的臉色也變了,還用念初說嗎,她長了耳朵,自己會聽!
一把將擋在她前面的人扯開,怒氣沖沖就朝前走了過去:
“你們少胡亂攀扯人,我從進休息室到離開,全程沒超過一分鐘,根本沒見過你的什么祖母綠手鐲?!?
下一刻,原本亂哄哄的休息室內(nèi),瞬間就安靜了。
大家都看著白若棠,表情微妙。
其中姜若愚的眼底還藏著抹幸災樂禍。
“白若棠,從開始到現(xiàn)在,我都只是說自己丟了鐲子,還從沒說過是祖母綠,所以我很好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話音落下,白若棠的臉色也變了,唰地回頭,看向圍觀的人群:
“剛回來的時候,我這里圍著不少人,問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是外面的人告訴我的?!?
姜若愚語氣譏諷:“是嗎,我說都沒說過的事,外面的人這么巧就未卜先知了,誰告訴你的,哪一個?”
白若棠剛剛就是隨手扯住的人,也沒有細看對方長什么模樣,現(xiàn)在讓她找,哪里還能找得出來?
目光從人群里快速掃過,這時哪還能意識不到,她是被人給做局了。
只是白若棠不明白,她跟這個姜若愚,此前從未見過,白家和姜家之間也沒有矛盾,為什么她要害她?
白若棠找不出人,姜若愚卻不會任由她一直拖延時間:
“這樣吧,領班姐,監(jiān)控我們已經(jīng)看過了,沒有人拿著東西從休息室離開過,鐲子加禮盒那么大的物件她們也沒可能藏起來,東西一定還在這間房子里,我也不說針對誰,就委屈一下監(jiān)控里進了休息室的兩位,直接搜包吧。
我姜若愚用名譽擔保,無論是誰拿了我的東西,只要午休結(jié)束之前能夠物歸原主,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絕不再繼續(xù)鬧大?!?
領班原本臉色難看,這里的志愿者都是她負責的,發(fā)生了這種事,被盜物品又那么貴重,一旦鬧到找公安,她也要負連帶責任。
現(xiàn)在看姜若愚主動提出要把事情影響縮小,心中松了口氣,欣慰的看了姜若愚一眼,不愧是姜家的人,這個孩子還是很識大體的。
再看向一邊百口莫辯的白若棠,領班的神情就沒那么好了:
“白若棠,既然姜若愚都這么說了,就請你和韓蕾都把包拿出來,讓大家檢查下吧?!?
韓蕾神情自若,走到柜子那,直接就拿出個小手機包:“我隨身帶的東西不多,也不怎么化妝,平時用的包就這么大?!?
姜若愚只看了一眼就說:“這包還沒我鐲子大呢,絕不可能?!?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就都看向了白若棠。
白若棠心中也有些發(fā)慌,硬著頭皮走到柜子那,找出自己的包,剛拿到手,心底就是一沉。
這包的重量比她早上拿來時沉了許多,很可能里面多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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