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姜希月冷冷一笑,“就皇帝那個人,疑心病老重了,而且他以前是不對,慕云衿下手的現(xiàn)在既然都已經(jīng)動手了,又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呢。
    “錯過這個機會之后,也不知道他們還要等多久,所以皇帝一定會派人來的。”
    被姜希月這么一說,夏嬰也覺得很有可能皇帝之所以這時候沒過來,八成是沒找到他們究竟在何處,等找到之后那可就未必了。
    想到這夏嬰嘆了口氣,“沒想到因為我連累了你們那么多人,我實在是”
    她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姐姐,你說什么呢?”
    姜希月很不高興,“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們當成朋友?。∪绻媸钱斉笥训脑?,就不要說什么連不連累的話,我可聽不得。”
    賀襄也在一邊點頭,“夏先生,我一向都是不跟你唱反調(diào)的,可現(xiàn)在我也不得不說你一句,越是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我們就越得齊心協(xié)力才能順利渡過難關(guān),可你卻說出這種話確實實在不妥?!?
    夏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同時心中也有底氣了。
    既然大家不怪自己,她當然是最高興的那一個。
    而且,姜希月和賀襄說的非常對,在這種時候互相埋怨有什么用呢?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而已。
    如果能將大家順利的救出來,他們的互相埋怨自然也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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