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皇浦云跟著你一起去西北了,你倆一路照應(yīng),關(guān)系肯定很不錯(cuò)吧!”
“現(xiàn)在肯定也是一路回來的,所以我敢斷定你一定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告訴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夏嬰眼里涌出一抹厭煩,她突然覺得有些人那是真的自己找死,不能怪別人對她怎么樣。
就像唐望舒現(xiàn)在這樣,任憑她父親再怎么是高官又或是她多么受寵,但這里是王府,可不是她隨便撒野的地方。
“你趕緊說啊!”唐望舒還等著呢。
既然夏嬰不吭聲,她態(tài)度越發(fā)的咄咄逼人。
“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皇浦云在哪!”夏嬰一攤手。
“你說的不錯(cuò),我跟他的確是去西北了,也是一起回來的,但那都已經(jīng)是昨天的事情了。”
“皇浦云也早已離開這里。”
“對了,他不是在仵作那邊上班嗎?”
“你可以去衙門找找?!?
“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夏嬰說的都是實(shí)話。
昨天回來的時(shí)候她明顯感覺皇浦云有點(diǎn)悶悶不樂的,夏嬰倒是關(guān)心了,可皇浦云什么都不說之后,直接就離開了。
臨走之前說自己會找個(gè)地方去散散心,夏嬰本來想留下他的,但皇浦云說什么都不愿意。
從那之后,兩人分別,之后就再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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