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嬰試著把頭發(fā)攏起來,卻始終不得其法。
她為自己挽發(fā)時覺得得心應手,卻沒想到替別人梳頭會這么難。
“要不還是算了吧,讓——”
“無妨,慢慢來?!?
慕云衿將手覆在夏嬰手上,一點點引導著他,就這么慢慢的,兩雙手把頭發(fā)聚攏在了一起,順利挽了起來。
“您這是?”
門外一個士兵看見了傅璟生,昨天傅璟生來時他就在一邊看著,知道這是夏嬰的朋友,對他十分客氣。
問話的聲音驚動了里面兩人,慕云衿和夏嬰齊齊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在這樣的目光下,傅璟生竟有些無所適從。
他來是要做什么呢?現(xiàn)在的苑兒看著怎么幸福,只不過不再是他的苑兒罷了。
“傅掌柜,你傷的那么重,怎么這就下床了?”
夏嬰趕忙站了起來,本打算到門口去扶他,卻在邁步的前一刻看向慕云衿。
不過遲疑一下,士兵就扶住了傅璟生。
借著士兵的支撐,傅璟生一點一點挪到了屋里,看著慕云衿還沒帶上發(fā)冠的頭發(fā),他眼中閃過一絲艷羨。
到底要怎么辦呢,他夢中才能有的場景出現(xiàn)在別人身上,他要破壞這份美好嗎?
“傅掌柜?”
夏嬰的聲音在他身畔響起,他轉(zhuǎn)過頭,從中看出了關(guān)切,擔憂,唯獨沒有絲毫愛意。
“沒事,我這傷只是看著嚴重,其實并不影響行動,我問過軍醫(yī)了,昨天多虧夏先生,我是專程來向夏先生道謝的?!?
“說到這事,我正想著等傅掌柜醒了問問,你是遇上了什么仇家,怎么會傷得這么重?”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