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回來時就已經交給軍醫(yī)處理,夏嬰上了趟山,腿腳有些酸,很快就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床上的夏嬰呼吸變得急促,她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囈語。
“不要——”
夏嬰驚呼一聲,猛地坐了起來。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就把夢中的內容忘得一干二凈,只覺得心中充斥著無盡的悲傷。
唯一記得的內容是有一個人牽著自己奔跑,她只看得見那個人的背影,一張嘴,風就灌了滿口,根本說不出話。
莫名地,夏嬰起來穿好衣裳,推門往自己原本的房間去。
屋內亮著一盞燭火,進門就聞見濃濃的藥味,半點血腥氣都沒有,看來俊逸已經把她采回來的藥用上了。
傷口都是自己親手處理,夏嬰甚至不用上前,就知道每一處傷口現在的樣子。
在傅璟生醒來之前,她沒有任何途徑知道他是怎么受傷的,明明想好了,等他醒來再問就是,她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傅璟生的為人處事她是知道的,怎么也不可能得罪人,可這些傷
夏嬰低著頭,眸色深沉。
就在這時,傅璟生像是被什么魘住,身子動了動。
似是牽扯到傷處,傅璟生眉頭緊蹙,看起來十分痛苦。
被角被他的動作弄散,露出雪白的中衣,想來是軍醫(yī)讓人幫著換上的。
夏嬰思緒雜亂,手不受控制地去整理被角。
“苑兒!”
忽然,傅璟生低呼一聲,抬手攥住了夏嬰。
這兩個字像是什么魔咒,夏嬰分明不認識什么叫“苑兒”的人,聽見這個名字,頭卻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