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嬰打開門窗,準(zhǔn)備將屋里的血腥味散一散。
慕云衿走了過來,夏嬰嘆了口氣。
“他傷的確實(shí)很重,估計最少也得到明天才能醒過來,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對他下這樣的狠手?!?
“我記得傅璟生性格一向挺溫和的,也從來沒聽說過同仁堂跟人有仇,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太匪夷所思了?”
她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慕云衿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夏嬰回頭,就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
“怎么了?”夏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剛才心情不是挺好的嗎?怎么這會兒又這樣看著我,我做錯什么了?”
“沒有?!蹦皆岂撇蝗タ此?,而是走到床邊冰冷的眼神掃過傅璟生。
如夏嬰所說,他確實(shí)傷得不輕。
即便是他也沒法想象傅璟生是怎么支撐著這副殘破的身體,趕到軍營來的。
更不知道他來這所謂何事,這樣一想到這他心中就有種很不爽的感覺。
因?yàn)樗X得傅璟生就是沖著夏嬰來的。
“我們先出去吧!”夏嬰看向慕云衿,“先讓他靜靜的休息一會兒,等到晚上我會再來看他情況的。”
“正好我還缺了幾位藥材,得出去采摘一下,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慕云衿點(diǎn)點(diǎn)頭默認(rèn)了。
他心里縱然有萬般不好的情緒,也不忍發(fā)泄在夏嬰身上。
她是無辜的。
二人挎著要籃子出發(fā)了,這四周都是連綿不絕的大山,也是國界分界線,再往西邊走就是另一個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