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將那日凌聿封來找夏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并添油加醋說凌聿封和夏嬰關(guān)系頗為親近。
“這藥瓶就是他在走的時候留下的,瓶子上面刻著的正是扶云國的標(biāo)志,臣女害怕打草驚蛇,只能將那扶云國的賊人放走。可這證據(jù)臣女卻將它保留了下來?!?
皇上沉著臉,給身旁伺候的公公一個眼色,公公立馬將小藥瓶拿了過來。
皇上將那藥瓶揣在手里面看了看,勃然大怒道:“扶云國的人也未免太囂張了些,就這么大搖大擺的來到京城,還直接跑到沐王府去!”
“夏嬰更是該死,竟然敢引狼入室!”
皇上說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儼然一副要被氣暈過去的樣子。
慕云戚趕緊上前拍了拍皇上的后背,“父皇切勿生氣,夏嬰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兒臣這就派人去捉拿她,您身體剛剛恢復(fù)了一點,可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
皇上強忍著怒氣,壓下了即將涌出的咳嗽,聲音嘶啞道:“立馬派人捉拿夏嬰,還有當(dāng)日過來找她的扶云國奸細,一并找出捉拿!”
“你將那奸細的容貌畫下來!”皇上朝著柳枝瑤命令道。
“是。”
“來人,派人去沐王府搜查一番,那夏嬰待在王府中多日,可能會留下一些東西。從現(xiàn)在開始,沐王府所有人只許進不許出,一直到捉到夏嬰!”
“是!”
底下的人,領(lǐng)命去辦,柳枝瑤也被帶了出去。
慕云戚心中得意,知道自己父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厭惡慕云衿了,不過因為他在軍營里面,這才沒有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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