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嬰用手撐著馬車挪了挪,結果撲通一下跪坐了下去,她手打翻了放在一旁的酒壺,連帶著那些糕點和燒雞也全部都掉在了馬車里面。
馬車里面頓時一片亂糟糟,凌聿封皺著眉頭就要開口,夏嬰?yún)s先一步罵道:“你就不能把那些東西都放的穩(wěn)一點嗎,現(xiàn)在全粘到我衣服上了!”
她說著用手拍了拍裙子,又一腳踹在了那個側翻的小桌子上,理直氣壯地要求道:“給我把腳上的繩子解開,我要去清洗一下?!?
凌聿封滿臉不耐煩,已然是忍到了極致,“不行,我再說一遍,你別想生出來什么逃跑的心思,不然的話我就讓你斷手斷腳的回去!”
然而他兇,夏嬰比他還要兇。
“我有說自己要逃跑嗎?你說我是公主,結果就這么把我綁在馬車里面,吃個飯,我還要看你的臉色?,F(xiàn)在我想清洗一下,解決一下個人問題都不行嗎?”
“要么讓我去清洗,要么你現(xiàn)在就直接殺了我!”
凌聿封抽了抽嘴角,這馬車里面顯然是沒法坐了。
他伸手將夏嬰從位置上拖了起來,兩個人下了馬車。
夏嬰放眼望去,發(fā)現(xiàn)除了兩個車夫之外,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倒是好辦了一點。
“你們?nèi)齻€就躲遠一點,我要去那邊方便!”
她說著當著凌聿封的面,自己解開了腳上的繩子。
凌聿封沒說什么,卻是不動聲色的離她更近了一些。
見狀,夏嬰再次譏諷,“我又沒長翅膀,去方便一下,還能飛走了嗎?還是說你對自己連這點信任都沒有,覺得自己連一個小女子都看不???”
“你知道自己走不了就好了!”凌聿封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再說什么,離的稍微遠了一點,但眼神依舊緊盯著夏嬰。
夏嬰跑到了草堆里面,假裝在方便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