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是本王支的,與管家無關(guān)?!蹦皆岂埔讶婚_始不耐煩了。
柳枝瑤卻還是不依不饒,“殿下,你拿這么多銀子干什么?”
“本王拿去給夏嬰了,她是本王喜歡的人,本王給她一些銀子怎么了,本王的王府,本王的銀子,本王用還需要要告訴你不成?”
他甚少一口氣說那么多話,著實(shí)是被氣到了。
柳枝瑤的淚已經(jīng)在眼眶打轉(zhuǎn)了。
尤其聽到慕云衿是拿了銀子給夏嬰,她理智全無。
“夏嬰平白無故地拿了殿下這么多銀兩,小地方出身的,就是小家子氣,見錢眼開,這樣的身份,如何能與殿下相配,如何配得上你的喜歡?”
“住口!”
他向來是把夏嬰放在心尖上的,又怎能允許別人說她一句壞話。
慕云衿突然走過去,掐住柳枝瑤的胳膊,目光鑿鑿。
“即便夏嬰將本王的王府掏空,那也是本王心甘情愿的,哪怕是本王的命,本王也樂意拱手相讓?!?
“這一切跟你無關(guān),更容不得你來質(zhì)疑,管好你自己便是。”
“殿下!”
柳枝瑤心中大痛,還要追趕,慕云衿緊走兩步突然轉(zhuǎn)身。
“柳枝瑤,勞煩你擺正自己的身份,你在本王王府不過是暫住,女主人的派頭還輪不到你來耍?!?
他定定的看了柳枝瑤一眼,帶著濃濃的警告,走了。
“殿下??!”
慕云衿揚(yáng)長而去,柳枝瑤跪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她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
從皇帝到皇后,每個(gè)人都認(rèn)為她就是未來的沐王妃,就連她自己也這么覺得。
這段時(shí)間慕云衿不在家,她幫忙代管王府之事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為何他會如此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