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嬰把這個問題問出來時,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大人你還不說實話?”夏嬰高挑著眉頭。
“事已至此,你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除非說出實話,我可以考慮寬大處理,否則你就等死吧!”
“不,不光是你,就如你所說,這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夏嬰上去狠狠的給了他一腳,這狗官當真該死?
他害得那么多百姓,整整四年來無處申冤,還被驅(qū)逐。
他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在這里好生睡大覺,每日正常吃喝,想想都讓人牙根兒癢癢。
可不管夏嬰怎樣,知府卻總是一副為難的樣子,什么都不說。
突然,慕云衿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知府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他兩腳懸空,面露極度驚恐之色,拼命的張大嘴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你以為本王是在好生跟你商量嗎?”
知府拼命搖頭。
誰不知道慕云衿的名聲,他又怎會敢戲耍他。
可那件事他實在說不出口??!
“快說?!蹦皆岂埔宦暸?,耐心消耗的干干凈凈。
“我說我說?!?
知府再顧不上什么了,慕云衿將他重重丟在地上,就見他狼狽的爬過來,顫巍巍的指著一個方向。
“本官奉命將其安頓在十萊寺中,分文未取?!?
“奉命?奉誰的命?”
“本官,我不敢說?!?
知府拼命磕頭,“殿下殿下,罪臣怎敢欺瞞殿下,但那人的確不是殿下能夠得罪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