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嬰目光一震,看向慕云衿。
“四年前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江南一帶也被沖垮了,后續(xù)的修建堤壩工作是誰負(fù)責(zé)監(jiān)督的?”
“慕云戚?!?
“怎么會是他?”夏嬰心中大驚。
慕云衿繼續(xù)道,“當(dāng)年的確是本王受命處理此事,但功勞卻被慕云戚搶了去。”
“本王無心與他爭奪,便隨他去了?!?
之后的事情夏嬰就了解了,堤壩重修這是一項大工程,去年才剛剛竣工,江南的百姓終于過上好日子。
可這才不足一年時間,決堤案就再一次重回眾人視線中。
而那些討冤的乞丐也不是第一天出現(xiàn)了,卻始終未能得到重視。
這消息也從未傳到京城里去,這才給大家造成一種江南風(fēng)平浪靜的假象。
實際上,全都是知府大人一人在捂,后來直到捂不住了。
夏嬰親自來到江南,這事兒才終于重見天日。
夏嬰冷笑一聲,“我若猜得不錯,只怕那些賑災(zāi)和撫恤金都被那幕后之人給吞了吧!”
“否則怎么解釋,這三番四次的事事情呢?”
“知府明知道,家屬沒能安撫好,為何不在下點功夫,反而還要拼命捂嘴呢?”
她氣急煩躁,心中極為失望。
外人總以為凰鸞國土地為我百姓所用,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家更是兵強馬壯。
所以即使周邊國家對凰鸞國虎視眈眈,也沒有人敢真的大舉進攻。
可也只有他們本國的人才知道,這國家內(nèi)部早已腐爛不堪。
這就像一顆表面看起來茁壯的大樹一樣,內(nèi)里早已被腐爛的干干凈凈,只需輕輕一推,便能拔根而起。
“既如此,那我倒要認(rèn)真查一查銀子的去向了?!毕膵胙劬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