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看來,這都不過是縣官這個(gè)老謀深算的狐貍搞出來的手腳罷了。
然而,事已至此,除了想辦法按照縣官的意思做下去,她也無可奈何。
畢竟系在他身上的人,可不止他一個(gè)人的人頭。
只是瞧著那些百姓好起來的模樣,太師到底是存了幾分不忍。
“縣官大人,不若我們先停手吧!那女子想必也是個(gè)過路人,在這兒呆不了多久的。”
面對她的勸誡,縣官卻是一面冷笑。
“你以為現(xiàn)在停手就能把自己給摘出去了嗎?”
“你可別忘了,那女子已經(jīng)察覺到那些人的死因了。當(dāng)初是你把所有事兒都壓在他身上的,他怎么可能就此離去?”
“人活在世上,無非就是圖一個(gè)清白罷了,尤其是她一個(gè)小女子。”
縣官說出這番意味深長的話之后就不開口了。
太師瞧著他這故作高深的模樣,心中不禁暗罵。
不過縣官所非虛。
看來如今還是得想個(gè)法子,將這女子給趕出去,或者直接就地解決。
太師眼中閃過幾分狠意。
他深吸口氣,努力思索著接下來能夠用上的方法。
縣官冷眼瞧著,眸中多了幾分滿意。
雖說這瘟疫最初鬧得人心惶惶,不過倒是為她帶來了許多便利。別的不說,只瞧他藏在庫里的銀子不斷增長就知曉了。
好不容易有這么合理一個(gè)斂財(cái)?shù)慕杩冢h官又怎肯輕易放過?
非但如此,他甚至還將太師拉下了水。就連上城到皇帝那的奏章都是太師動手書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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