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心里的怒火。
“我之所以不愿意提云笙的事兒,是因為他不是本國的人?!?
“你身為沐王,對別國的人身份更加敏感,我不想多事,所以刻意隱瞞了?!?
“這個理由,夠嗎?”
慕云衿沒有任何反應(yīng),夏嬰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端倪,到最后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這就證明說的話的確是真的。
“你說他有可能會害我,但起碼到目前為止,云笙沒做過任何一件對我有害的事情。”
夏嬰是真的來解釋的,不是來賭氣的,所以很平心靜氣的解釋著。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可以和我們一起去江南,我相信你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慕云衿諷刺一笑,“夏先生太抬舉本王了,本王身中九寒之毒,能否活過三十歲都未可知,又如何能幫你?”
“唉呀,你不要那么掃興嘛!”夏嬰心頭一堵,隱約有幾分疼痛感。
“我說了,你中毒的事兒交給我,我會救你的?!?
“也許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跟我們一起去江南的?!?
夏嬰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我這一路走來發(fā)現(xiàn)了很多異樣,慕云戚似乎背著我們在搞很大的動作。”
“所以我懷疑江南的案子應(yīng)該也跟他有關(guān)?!?
夏嬰的猜測并非空穴來風(fēng),皇帝愛民如子,自然不可能連累整個江南。
在諸皇子中,只有慕云衿和慕云戚最為成器。
慕云衿做不出這種事情來,而江南的事來的那么突然,就說明背后必然有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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