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會兒心里煩得很,哪管得了柳枝瑤的死活。
再說了,她根本沒什么大病。
青島本還要勸說的,卻又怕慕云衿發(fā)火,只好出去了。
“殿下真這樣說?”柳枝瑤震驚起身,滿臉寫著難以置信。
“我不相信,殿下不會這樣對我的?!彼疵鼡u頭,神色慌亂。
上一次,她假裝受傷時,慕云衿非常緊張,這才過了多久,怎么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那么快。
”姑娘,奴婢哪敢欺騙您?。 ?
青桃跪在他腳邊把方才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來,甚至連慕云衿的語氣都學(xué)得十分惟妙惟肖。
這一刻,柳枝瑤也不得不醒了,她的心中隨之而來涌出的就是失落。
夏嬰到底有什么魅力?
她一走連慕云衿的心都勾走了,整整兩天,慕云衿一直待在書房里,水米未進(jìn)。
現(xiàn)在更是對任何事都漠不關(guān)心,這根本不是以前的慕云衿!
思來想去,柳枝瑤把心一橫,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上一次,她就想對夏嬰動手,卻沒想到皇后先她一步,自己還差點為此事背了口大黑鍋。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夏嬰一個人去了江南,這一路少說也有上千里遠(yuǎn),更是數(shù)不盡的艱難險阻,再者夏嬰得罪的人也不止她一個
若夏嬰能悄無聲息的死在半路上,慕云衿又如何能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這一次柳枝瑤不再猶豫,她朝青桃一招手,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青桃點頭如啄米。
“姑娘放心,奴婢這就去辦。”
柳枝瑤重重坐下,雙手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