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對皇浦云不管不顧,這不是朋友所為。
最關(guān)鍵的是,慕云衿對自己的心意越來越明了了,她真的吃不消了。
與其整天在這在慕云衿面前晃悠,還不如遠(yuǎn)走高飛,免得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
可是她該怎么出去呢?
接下來的幾天,夏嬰依舊罵罵咧咧,但凡賀襄進(jìn)去送飯,她總會纏著賀襄好一會兒。
各種喋喋不休的問題拋來拋去,賀襄的耳朵都快被震碎了。
但這也恰恰說明一個問題,夏嬰鬧得越厲害,越說明她沒辦法出去,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發(fā)泄心里的怒火。
可如此過了三天后,在一個風(fēng)平浪靜的傍晚,賀襄再次給夏嬰送飯當(dāng)推開門時卻愣住了。
房間里哪有夏嬰的身影,只有白芷倒在地上,旁邊是個破碎的花瓶。
“白芷。”賀襄趕緊推她。
還好,白芷傷的不重,很快醒來。
她一把抓住賀襄的手,“快,快去告訴殿下,夏先生逃跑了!”
下午她進(jìn)來伺候夏嬰,沒想到自己直接就被打暈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白芷就不清楚了。
現(xiàn)在想想,夏嬰這兩天之所以裝的那么兇,分明是為了迷惑她們!
賀襄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和幾十個暗衛(wèi)守在門口,連只小鳥都飛不出去,夏嬰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賀襄趕緊去了書房,將此事明明白白的并告給慕云衿。
原以為他會震怒,賀襄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受罰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慕云衿只淡淡的嗯了一聲,就沒下文了。
這完全不是慕云衿的作風(fēng)。
賀襄跪在那不知所措,好一會后才鼓起勇氣道,“殿下,屬下這就將夏先生追回來。”
“不必了。”
賀襄身子一頓,他震驚的看著慕云衿。
他沒聽錯吧,怎么會這樣?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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