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沉淀下來,靜心學(xué)習(xí)。
接下來的幾天,夏嬰一直沒出門,難得的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一門心思的學(xué)習(xí)通靈術(shù),甚至一度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除去背咒語以外,她還按照小團(tuán)子交代的那樣,做了不少符紙。
據(jù)它所說,到了關(guān)鍵時刻會有大用。
慕云衿難得見夏嬰那么安靜,也沒去打擾她。
如此過了七八天,慕云衿繃不住了,強(qiáng)行把她從房間里拽出來,美名其曰,透透氣兒。
夏嬰人是出來了,但腦子還在轉(zhuǎn)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咒語,偶爾嘴里蹦出一兩句,慕云衿也聽不懂。
“聽說皇浦云去了江南?!倍潭處讉€字,一下子就吸引了夏嬰的注意力。
她趕忙去看慕云衿,“你聽誰說的?難道本王說的話還用質(zhì)疑嗎?”
這倒也是。
夏嬰想起之前慕云衿跟她說的那個案子猶豫道,“皇浦云是不是去辦那個案子的?”
慕云衿點點頭,“本王倒是聽說那案子異常棘手,不一定能處理的好。”
“也許皇浦云兩三個月都未必能回來?!?
夏嬰心中微微一緊,“如果只是案子難辦也就罷了,這只是時間問題,怕就怕有人跟皇浦云做對暗中搗鬼。”
正當(dāng)此時,沈祁銘過來了,還背著一個包裹。
夏嬰趕忙起身,“沈公子你這是”
“是的,我要走了?!鄙蚱钽懱直?
“感謝這些日子殿下和夏先生對我的照顧,你們能給我提供躲避的地方,我已是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