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毛筆走過來,卻在即將碰到夏嬰的時候,面色突然一變,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夏嬰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這一幕,直接愣在原地,“你怎么啦?”
剛才還好好的人怎么說發(fā)作就發(fā)作,“你不會又是舊毛病犯了吧?”
夏嬰心中大驚哪,還顧得上剛才吵架的事兒,趕緊扶著慕云衿上床,同時把賀襄叫進來,讓他去熬藥。
完了,看來自己要被慕云衿給拿捏了。
他身體不好,之前太醫(yī)也叮囑過,不能動怒,連小團子都這樣說,可他倆最近卻總是一不合就吵架。
想讓慕云衿讓著自己是不可能的了,那也只能讓自己讓著他了。
直到喝了藥,慕云衿的情況這才好一些,他也不去看夏嬰,只閉目養(yǎng)神。
“好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夏嬰不得已只好先行低頭。
“我昨天不應(yīng)該跟皇浦云一起喝酒,也不應(yīng)該逞英雄,站出來替他撐腰?!?
“最關(guān)鍵的是,我應(yīng)該等著你到大牢里來救我,而不是跟著皇浦云先離開?!?
夏嬰一邊說一邊在心中狂翻白眼,倆人畢竟相處那么久了,她哪能不知道慕云衿到底在氣什么。
說到底不就是因為自己跟皇浦云走的太近了嗎?
可仔細算下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舉動??!
她跟慕云衿又不是沒有過,但這樣的話夏嬰不敢說。
果不其然,當(dāng)她說出這些話后,慕云衿的臉色果然好看了些。
可即便這樣,慕云衿也什么都沒說,只淡淡的撇他一眼,不露痕跡的哼了一聲。
夏嬰沒理會他,又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在衙門醒來的時候,第一個想見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