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樣嗎?”傅璟生緊盯著夏嬰的眼睛,“他貴為殿下,與你的身份天差地別,你確定你們真的只是朋友?”
“掌柜的,你這話問的有點越了規(guī)矩吧?!毕膵胄纳粷M。
她跟傅璟生只見過兩次面,實在沒熟到這份上,哪能讓他如此肆意的打聽自己的隱私。
再說了,自己和慕云衿關(guān)系如何,又何必讓傅璟生知道?
一旁的林景一悄悄看了夏嬰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嘴角卻微微上揚。
夏嬰那話明顯是在拉開距離。
而門外,慕云衿已經(jīng)聽到了夏嬰的聲音,快步走進(jìn)來。
當(dāng)雙方看見彼此的那一刻,心不約而同的放回肚子里。
“你醒了就好。”慕云衿即使面色并緊繃著,也不自覺的流露出關(guān)心之意,“你這一睡可讓本王擔(dān)心不已,幸好傅掌柜妙手回春,本王必有重謝?!?
“不必了?!备淡Z生淡然拒絕,“夏先生既然是王府貴客,殿下自然有責(zé)任照顧好她,我不希望夏先生再受傷害,也不希望再到王府走一遭?!?
他這話實在太過冰冷,就連夏嬰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
真是奇怪,倆人明明才第一次見面,怎么說話間有種夾槍帶棒的感覺,就好像是敵人似的。
可傅璟生只是個藥商,慕云衿又是殿下,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哪來的交集?
“殿下別擔(dān)心了?!毕膵脍s緊岔開話題,“對了殿下,你有沒有幫我準(zhǔn)備點吃的?我都餓死了。”
她撅著嘴,委屈巴巴的揉著肚子。
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慕云衿趕緊讓人去準(zhǔn)備飯菜,又與夏嬰聊了幾句,氣氛相當(dāng)融洽,剛才的詭異瞬間就被這短暫的溫情吹得干干凈凈。
傅璟生在一旁看著,神色自若。
反正沒自己什么事兒了,他與夏嬰告別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