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相比,他語氣有些凝重。
慕云衿微微停頓片刻,但還是把情況說給他聽了。
沈祁銘的眉頭瞬間擰緊,“殿下,若我所猜不錯,夏先生應(yīng)該是中了巫蠻之術(shù)?!?
“你說什么?”慕云衿瞳孔驟然縮緊,“你為何如此篤定?可有證據(jù)?”
說實話,在慕云衿心中,他雖沒有證據(jù),卻但一直懷疑是柳枝瑤所為。
現(xiàn)在聽沈祁銘說是巫蠻之術(shù),慕云衿一下子就想到皇后了。
為證明自己所非虛,沈祁銘走上前去拉開夏嬰的袖子。
果不其然,在她右手的手腕處有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黑線。
“殿下對巫蠻之術(shù)了解多少?”沈祁銘先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因為他能感覺出來,慕云衿似乎沒怎么聽說過巫蠻之術(shù),這也不怪他。
巫蠻之術(shù)本就是夜瀧國的產(chǎn)物,慕云衿雖是皇子,但巫蠻之術(shù)向來神秘而詭異,想來皇帝也不會允許自己的臣民放肆議論此事。
慕云衿并未回答,但他這態(tài)度也算是默認(rèn)了。
沈祁銘又繼續(xù)道,“這是巫蠻之術(shù)的一種,能在無形中取人性命?!?
“先是發(fā)燒,接著胡亂語,形同精神失常,不出十日便會斃命?!?
“光從癥狀上來說有點像癔癥,因此,郎中也常常會診斷錯誤。”
“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慕云衿抬頭去看他,冰冷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探究。
他和夏嬰對沈祁銘的來歷都一無所知,只是覺得他對自己并無威脅,加上羅剎門的存在,才不得不讓沈祁銘暫住在王府。
可慕云衿也發(fā)現(xiàn)了,沈祁銘似乎很懂得一些常人不清楚的事情,并且了然于心。
難道是羅剎門的功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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