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江南?”
慕云衿點點頭,忽然皺眉,“怎么了?”
“沒什么?!毕膵胧栈啬抗猓鞠銍妵姷娘埐舜丝套兊盟魅粺o味。
下人說皇浦云就是去江南辦事兒的,看來的確是很重要的事,否則消息也不會傳到慕云衿這里來。
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夏嬰心思一下子跑遠了。
再怎么說皇浦云也救過自己,當初若不是有他幫忙,夏嬰在慕云衿面前肯定混不過驗尸那一關(guān)。
現(xiàn)在他獨自去了江南辦案,萬一真有意外,那
夏嬰只覺得心頭堵得慌。
突然,慕云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本王瞧你心不在焉,難道江南有你的朋友?”
“算是吧!”夏嬰含糊了一句。
慕云衿來了興趣,繼續(xù)追問下去,“本王記得你曾說過,你自小在京城長大,并未離開過,又怎會有江南的朋友?”
“殿下,你不用這么刨根問底吧!”夏嬰最討厭的就是他這一點。
這也怪自己心虛,謊是經(jīng)不起追問的,問來問去必然會露出破綻。
可慕云衿也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又或是存心跟自己作對,不問個明白誓不罷休。
見他還盯著自己,夏嬰不得已只好隨便扯了個理由。
“十年前,江南曾有一個姑娘到京城來游玩,我便與她相識了?!?
“如今你說江南出事,我又不知道具體什么事,萬一牽連到她,我這個做朋友的當然得關(guān)懷一二。”
如此才算把慕云衿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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