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老醫(yī)生也是背后冒出了冷汗,難道少夫人跟厲總沒有商量好嗎,之前他就說這是個危險的方法,但是少夫人說包在他身上。
過了這么長時間他還以為少夫人已經(jīng)搞定了,所以這才帶了人過了,但是看眼前這種情況,好像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現(xiàn)在,整個屋里唯一沒被影響到的,只怕就是站在他眼前的青年醫(yī)生了,他也有些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
不過作為醫(yī)生,他還是保著一顆醫(yī)者仁心的態(tài)度,意味深長的跟厲景琛說道,“厲總,您的腿如果不包扎的話,后果可能會很嚴(yán)重?!?
“我不需要你提醒?!眳柧拌≌Z氣冷漠,顯然打石膏這件事情,把他給刺激到了。
青年醫(yī)生仿佛沒聽出來他語氣中的不耐煩,愣頭青一樣,“但是有可能會變成殘廢?!?
這句話說完之后,屋內(nèi)鴉雀無聲,甚至是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他這簡直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不要命了。
就連蘇黎羽都給他捏了一把冷汗,他從來沒有敢跟厲景琛這么說過話,這小子簡直是不要命了。
于是他連連給那個老醫(yī)生擺手,示意他把自己的徒弟帶走,免得待會兒血濺在辦公室。
那老醫(yī)生早就被嚇得不知所以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徒弟這么膽大,敢在厲景琛的面前這么放肆。
像是怕帝厲景琛真的會動怒,蘇黎羽趕忙出來打圓場,硬著頭皮說道,“小孩子小孩子,老大你別往心里去?!?
厲景琛的唇角彎起一摸不易察覺的笑,像是被氣的,“你什么時候來到諾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