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嘆了口氣,緩緩講述,“倩倩的爸爸也是一個賭徒,那家賭坊的債就是她爸爸欠的,她媽媽過勞死了,要債的人要把她賣了抵債,是那家賭坊的老板給了她一次機會,讓她學習千術?!?
“但是倩倩恨每一個賭博的人,也恨男人,她說她這一輩子都不會相信男人,也不會結婚。更何況,我之前那副鬼樣她可是親眼目睹過的,我哪有資格?!?
“做人,應該往前看?!?
許妍說了一聲,對著郭通祝福,“郭哥,現(xiàn)在的你才是你。喜歡就大膽追,如果說做生意遇到點困難就放棄,那我們還談什么野心?其實人生的每一次選擇都是一場豪賭,做生意也是這樣,只是我們要有足夠的籌碼,也要有必勝的實力。郭哥,如果你覺得有實力讓她過更好的生活,就不要放棄?!?
郭通聽完,忽得茅塞頓開。
隨即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
“倩倩,我明天想請你吃飯。就是想跟你吃飯,因為什么?因為我想跟你一起吃飯,明天下午五點,我來接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長吁了一口氣,隨即又對著許妍報喜。
“妍妍,她沒有拒絕。”
許妍笑了笑,沒再說話。
到了醫(yī)院,許妍見到了岳樂,正貼著退燒貼躺在床上,身側岳五一臉擔憂的守著,而趙梅跟岳五的小兒子岳安在一旁病床上睡著,趙梅的臉上疲憊之色很是明顯。
岳五看到幾人連忙站起,指了指外面又走了出去。
等到門外的時候,許妍才追問;“五哥,寶兒究竟怎么了?”
岳五嘆了口氣,回道:“醫(yī)生說是肺炎,只是孩子小,只能保守治療。但是這都燒三天了,還是退不了,醫(yī)生說,再燒下去,怕是再燒出什么毛病?!?
說著,岳五的語氣都夾雜了些哽咽。
他早就把女兒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關心也是實打實的。
郭通蹙眉道:“五哥,實在不行咱們轉院吧,轉去更好的醫(yī)院?!?
五哥搖頭,語氣有些失望,“沒用,沒用的,我請的就是最權威的醫(yī)生,但是他說寶兒的身體有抗藥性,很難?!?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