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三天后才離開,這三天她只喝了些水。
臨走前,癩子才給了她一個饅頭。
那平日被她嫌棄的饅頭,在此刻卻是救命稻草一般。
任夫人狼吞虎咽地吃完,險些噎住。
癩子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才滿意。
“出去呢,好好做人,別再想著害人了。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別再去找許珊珊。不然非但我不會放過你,就連那個狠角色也不會放過你。還有啊,只要你出現(xiàn)在許珊珊面前,我就告訴別人你雇兇殺人,夠你蹲幾年的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么不好的,你們一家人,正好在監(jiān)獄里團(tuán)聚。不過你們一家人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嗎”
癩子一張嘴極為損,惹得旁邊的兄弟哈哈大笑。
任夫人被丟在了自家門口,而且還是衣衫不整地丟在了家門口。
其實(shí)癩子根本沒做什么,就是吩咐小弟這么做,讓她沒有顏面留在京城。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任夫人不敢再去招惹許珊珊,也沒有臉面在京城待下去,連夜搬離了京城,不知去向。
許妍聽到飛哥說這些的時候,正在教室坐著。
唇畔笑意勾起,許妍心中有些愉悅。
沒想到這個癩子辦事還挺徹底,竟然讓她連夜搬離了京城。
不用想許妍也知道不是什么見得光的法子,但是對于一個想害了自己母親的女人,許妍心中沒有半分憐憫,反而覺得她活該。
窗外的陽光斜斜灑下,正落在許妍的臉上。
少女精致的面容上掛著淺笑,也不知是為了什么愉悅。
走來的張政看著這幅畫面,呼吸不由一滯,心口有些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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