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冷笑提醒,“比如說,你喝了那瓶飲料?!?
趙春菊被氣得腦袋發(fā)懵,想也不想地開口,“怎么可能,我只在給她的飲料里下了巴豆,給我喝的飲料根本沒有下巴豆?!?
此話一出,真相大白。
許妍哼笑,“這就對了,我就知道你沒有那么好心給我媽媽買飲料,我早就把飲料調(diào)換了?!?
“那我喝的是。”
趙春菊大夢初醒,才明白是自己害了自己。
許妍懶得看她發(fā)瘋,只是看向民警。
“警察哥哥,我們能走了嗎?”
民警被這一聲哥哥叫得心花怒放,連忙笑著點(diǎn)頭,“可以走了,可以走了?!?
派出所所長笑了笑,把幾人親自送出。
許妍拉著許珊珊就走,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十二點(diǎn),許妍連忙催促許珊珊睡覺,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媽媽要保持最佳狀態(tài)。
第二天進(jìn)考場,許洪斌比許珊珊都緊張。
許珊珊也沒有讓許妍失望,考完最后一門走出,只覺得心中的石頭落下。
“媽媽,辛苦了?!?
許妍遞上一束白玫瑰,嘴巴甜得抹了蜜一般。
許洪斌也是一臉激動,難得笑道:“的確是辛苦了,走,我們?nèi)コ燥?,小白啊,你也一起?!?
幾人開懷去了酒樓,吃飽喝足買了禮物,送走了許洪斌,才往家里趕。
白宇解決了經(jīng)濟(jì)危機(jī),一路上樂地哼著地哼著小曲。
回到家后,不大的房間堆滿了左鄰右舍。
都是聽說許珊珊去考大學(xué),
有的好奇,有的艷羨,有地看熱鬧,反正是紛紛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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