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在一起,這通電話接了能改變什么?”
話雖如此,他借著她去傷害南川世爵,實在過分!
“你得罪他沒有好處,南川世爵發(fā)起瘋來路過的狗都害怕!”寧風笙實在不理解,“你就非要去招惹他?”
南川夜梟收斂了笑意:“從我第一次見到哥,他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屌樣,整個世界都不放在眼里,我們都是垃圾。聽說他很瘋,在乎得你要命,不過很少人見到他發(fā)瘋失態(tài)的樣子,我很想見識見識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寧風笙吃驚
南川世爵常常在她面前發(fā)瘋,南川夜梟竟然說,很少人見到?
“南川夜梟,你平時都這么賤嗎?”寧風笙忍不住罵道,“你會不會經(jīng)常被自己賤到?”
“要多怪罪別人,不要內(nèi)耗自己?!蹦洗ㄒ箺n輕松愜意地挑笑,“我這么賤,一定是全世界的過錯。”
說不過他
寧風笙也不想再浪費口舌:“什么時候送我去機場?”
南川夜梟看了一眼手表:“再等等,等一個更好的時機?!?
霧氣漫過南川祖宅墓園的哥特式尖頂。
南川世爵手持白玫瑰,立在冷風中。
二十年前那女人墜樓時濺開的血漬,在他眼前暈染成復仇的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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