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完美,接個吻你都要躲?我是病菌?!”
“你的嘴巴都開裂了?!睂庯L(fēng)笙盯著他薄薄的唇瓣,因為干涸開裂,泌出血線。
她從包里掏出一支潤唇膏,小心地往他唇上涂抹。
“我是個男人,別什么都往我嘴上抹!”南川世爵攥住她的手腕,還在為那個躲開的吻生氣。
“少爺,這可是寧小姐用過的潤唇膏”
“”南川世爵身體僵直,“什么口味?挺香。”
“草莓味的?!?
“呵像你嘴唇的味道,香香軟軟的?!蹦洗ㄊ谰羯焓郑皾櫞礁嘟o我!”
“給你給你,嘴唇干的時候就記得抹。”寧風(fēng)笙嚴肅警告,“你這唇裂得太厲害了,接吻會疼,這幾天不許再親親吻吻了?!?
“寧風(fēng)笙,你殺了我得了!”
“少生氣”寧風(fēng)笙看著監(jiān)護儀,果然他一暴躁心跳頻率就跟著變。
南川世爵把玩著唇膏,塞進了病號服褲袋里:“你老公想上廁所?!?
“少爺小心著點,我這就扶你去?!?
南川世爵那雙空洞的眼布滿殺意——
“寧小姐,要不,你扶少爺去?”
“還是等我尿在床上?”南川世爵嘴角勾起壞笑。
“你要愿意,就尿在床上?!?
“尿壞了褲子也是你給我擦洗,給我換。”
寧風(fēng)笙真是服氣的!
“寧小姐就扶少爺去吧!”
南川世爵已經(jīng)先斬后奏挪下床,寧風(fēng)笙只是稍微沒看著,他就撞到了醫(yī)療器材,哐當一聲很響,那是鐵頭嗎,聽著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