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南川苓渾身僵著,抽動得更厲害了。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知道她哭得很猛。
寧風(fēng)笙揉了又揉眼睛,不許自己跟著哭:“你沒有朋友嗎?”
南川苓只是哭得哽咽。
“沒關(guān)系,從今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可是可是我們才剛認識”
“我們還不認識你就想要幫我。這份友誼是你自己爭取來的,南川苓也很勇敢?!?
空氣里蔓延著酸楚的味道,寧風(fēng)笙很久沒有這么難過了,她心腸一向軟。
看到路邊的流浪貓,她都會心疼,何況是個人?
門被叩響幾聲,莫斯問道:“好了沒有?寧小姐,少爺?shù)燃绷恕!?
南川苓慌忙把衣服穿回去,醫(yī)生正在給她骨折的腳上夾板。
“寧風(fēng)笙,出來?!蹦洗ㄊ谰舭祼赖纳ひ繇懫?,他等了半個小時了!
不等寧風(fēng)笙去開門,他已經(jīng)推開門大步走進來。
“醫(yī)生沒長手?要你在這里守著?”他不耐煩地壓著嗓音,“你是不是都把我給忘了?”
“沒忘”寧風(fēng)笙擰著毛巾,端著臟水準備去倒。
“你還真是傭人當上癮,給這種人倒水?”南川世爵一把掐住她的胳膊。
莫斯立刻接過水盆:“寧小姐,少爺受傷都不舍得你干這些我來吧?!?
“眼睛怎么這么紅?哭了?”南川世爵掐住她的下巴,“誰敢惹你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