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不能庇護她一輩子,誰都不能,除了她自己。
她閉著眼,心中早有了剿殺宮燁的計劃,希望一切順利。
南川世爵輕輕揉著她的手:“帶了棒球棍,沒起作用?那是裝飾品?!”
“我后來用了。”
“下次一開始就記得用!”
“”
“沒有下次,”他又很快改口,“以后不許你再涉及危險場合,我是死人嗎,你不會找我?打人我最擅長——”
寧風(fēng)笙沒說話,別開臉。
她本來在醫(yī)院有想坦白的,但他的冷淡讓她退縮了
事后她想想,做人不要那么自私,她的私人恩怨和南川世爵沒關(guān)系。
他去結(jié)他的婚,做他的爸爸。
南川世爵抱著她泡在浴池里,霧氣氤氳著他的眼睛,他眼眶一直在發(fā)酸發(fā)脹:“你只要說一句話,我就能讓那女人死去活來!誰讓你自己動手?”
“以后不要再派人跟蹤我了,我想干什么都是我的自由沒有你,我也能把蘇舞收拾得很好,不用勞煩你?!?
南川世爵身體一僵,她的每句話都在劃清界限。
從在倉庫外見到他,她的眼神就淡淡的、疏離的,口氣生硬冷漠,好像把他隔絕在她的世界之外了。
“寧風(fēng)笙”
寧風(fēng)笙閉上眼,要不是她的身體軟得沒有力氣,她根本就不同意被他帶回玫園。
她沒想到南川世爵會追蹤她,早知道她就做得更嚴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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