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笙笙在為南川流淚”
寧風(fēng)笙微咬下唇,這個混蛋腹部血流不止,不知道捅得有多深,褲子都染紅了。
他卻還在廝磨著,拖著尾音撒嬌:“我想聽”
“是笙笙為南川流的淚?!睂庯L(fēng)笙認輸了。
正常人是打不過瘋子的!
“呵”南川世爵笑了,仿佛聽到這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流淚是因為心痛和在乎笙笙為我心痛?在乎我么?”
“我去叫莫斯”寧風(fēng)笙只是軟軟地起身要去換呼叫鈴。
南川世爵一只手摟住她,按在懷里:“我要聽?!?
“南川世爵!你真是個瘋批——”
“說給我聽我才止血?!蹦洗ㄊ谰魣?zhí)拗地說著,熱氣噴在她耳根。
她無數(shù)次見識過他的瘋癲,很相信他能說到做到。
“我是心痛,是在乎你可是那又怎么樣?”寧風(fēng)笙顫抖著說,“難道這就是你拿來傷害我的工具嗎?”
南川世爵皺起濃眉:“我怎么舍得傷害你?”
“你最近在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在傷害我?”
她怎么知道,每傷害她掉一滴血,他都狂掉一千滴。
他雖然在折磨她,可更是在折磨他自己——
殺敵1個,自損1000。
“包括你現(xiàn)在,也是利用我的擔(dān)憂來折磨我南川世爵,你真無恥!”
南川世爵眼神黯了黯,不這樣做,他怎么能逼出她的實話,看清她的內(nèi)心?
血液流淌地地板都是,寧風(fēng)笙的裙子被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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