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認識我不會咬人”寧風(fēng)笙抬手揉了揉,另一只狗也湊過來要她揉揉。
寧風(fēng)笙一手一個揉著頭,兩只杜賓犬竟躺下來撒著嬌,任由女主人撫摸。
“原來你們和南川世爵一樣,都只是長得可怕”
二樓突然傳來鋼琴暴鳴。
南川世爵彈奏的《安魂曲》刺破冷空氣,在暴戾的音節(jié)里聽見瓷器碎裂聲——
他暴怒的時候就喜歡砸東西。
凌晨三點十七分,寧風(fēng)笙呼吸沉重,每一陣冷風(fēng)都刮得她生疼,像刀在她的肌膚上割過。
南川世爵舉著夜視望遠鏡,看她的手指在地上一筆一畫著什么
每一個動作連成的比劃,是他的名字。
「南川世爵南川世爵南川世爵」
南川世爵的胸口發(fā)窒,突然砸碎酒柜,波爾多紅酒浸透波斯地毯像兇案現(xiàn)場。
“裝可憐給誰看?”他壓抑地低吼,卻將退燒貼捏成團塞進胸口口袋。
莫斯的話猶在耳:寧小姐淋了水又在外面凍了一夜,臉色潮紅得厲害,好像發(fā)燒了
一輛路過的車打過來遠視燈,照亮寧風(fēng)笙蒼白的小臉時,南川世爵發(fā)現(xiàn)她在用胸針割腕。
鮮血流過瓷白的肌膚,滴在青磚上蜿蜒成玫瑰圖騰。
南川世爵猛地按響警報器——
保鏢沖出去的瞬間,他正把急救箱從二樓窗口拋下。
“別碰她!”南川世爵的咆哮劃破黑夜,他看著保鏢拽起寧風(fēng)笙,動作粗魯似要折斷她手臂,“誰敢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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