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整層總裁辦剩下你一人單身,要不要我安排相親?”
“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謝謝?!?
“你急了,你急了?!?
“滾!”
耳邊響起吵鬧聲,祁聞野仍然不懂。
他不是將軍,也不是小白兔的恩公。
黃律師繼續(xù),“前世的緣,今生續(xù)。跟隨你的心,想做什么做什么?!?
然后,祁聞野去地下拳場打了一夜,喝了杯酒回家。
五彩叫個(gè)不停,“嘎嘎,大事不好,主人喝醉了!”
白軟軟跑過來,“怎么喝了這么多酒?我給你煮醒酒湯。”
祁聞野一把揮開她的手,“不,不用,你為什么留在這里?”
白軟軟沉默了許久,鼓起勇氣表白,“因?yàn)槲蚁矚g你!”
“無論是將軍還是祁聞野,軟軟喜歡的只有你?!?
相同的靈魂,不同的皮囊,五百年等待,她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不要趕我走”
她哭了,一顆顆淚珠砸在手背,祁聞野瞬間慌了,“別哭,不走,不走。”
白軟軟抱住他,“記住你說過的話,我永遠(yuǎn)不會走?!?
面前的人影變得重重疊疊,祁聞野暈得更厲害,低頭擁住她。
一覺醒來,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背后冒出幾道抓痕。
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這些細(xì)節(jié),祁聞野當(dāng)然不可能說出口。
想起那晚的場景,整張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他緩緩開口。
“我們一切安好,夫人無需操心?!?
林溪不理解,“你臉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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