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也沒關系,其實這一點也不難猜?!鄙蚣我鹧凵衿降芈湓趧I身上:“在我們將全部調查火力放在她身上的,正好你就動手將嚴遠殺死了。”
“她?她是誰?”劉營低垂著眉眼,語氣還是很無辜的樣子。
可是沈嘉茵卻不想理會他的表演,繼續(xù)慢慢地說著:“幻藥配上你的謹慎的確讓案情撲朔迷離,可是殺死他們的時機的確是經不起推敲的。”
沈嘉茵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見劉營緩緩抬頭看向沈嘉茵說:“你到底想做什么?”說完眼神又瞥向了一邊的梅若風,今日的梅若風出奇地沉默。
可是就算劉營看向梅若風,梅若風仍然不打算說話,沈嘉茵同梅若風對視一眼,然后緩緩說:“我和梅大人都希望,我們和你不成為彼此的敵人?!?
“哼,我是殺人的兇徒,你們是破案的官探。我們不可能成為朋友,永遠不可能!”劉營眼睛盯著沉迷不語的梅若風,眼神很是嘲諷,在劉營的心里,梅若風此時不語讓沈嘉茵一個人說,就是為了到時候過河拆橋。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事情,敵人的敵人自然可是朋友。”梅若風直直地回視著劉營,絲毫不畏懼劉營眉眼間濃濃地戾氣。
“怎么梅大人的意思是要招降我?梅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將來小心后悔?!闭f完劉營有些癲狂地笑了起來,“依我看啊,梅大人也不用這般執(zhí)著了,等著看這朝廷是怎么自損自耗,最終消亡的吧?!?
“你如今被捉到這里,就說明這個國家仍然還有希望。不是么?”
劉營有些語塞,眼神不服地瞪著沈嘉茵。梅若風正色地對劉營說:“你從燕洲城出來,你是看著朝廷是如何治理的疫情,入境燕洲城的疫情已經平定,人人都安居樂業(yè),你卻將目光只放在自己那狹窄的世界里,只記得你年輕時國家朝局的混亂之象,甚至幫著番邦之人殘害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