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葉晟看著蔫頭耷腦的大皇子,問道:“后宮的事,陛下為什么讓我們在這等著,先審完大皇子和鎮(zhèn)國公不好嗎?”
朱小小跟著問道:“爹,陛下是不是把我們忘了?”
越親王看著女兒和未來的女婿,突然很無語。
“崔顥,你給他們兩個解釋。”
崔顥笑著說:“帝王之心,深不可測,既然沒讓我們走,就是想讓我看見。想必陛下應該都已經(jīng)猜到,今日的發(fā)難都是沖著大皇子去的,讓我們看著,就相當于讓群臣都知道,便是對大皇子最好的敲打?!?
沈昭小聲補充道:“陛下這么做,也同樣是對我們的敲打。讓我們想清楚,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若有風風語傳出去,必然與我們有關(guān),我們沒準還會因此獲罪?!?
越親王笑著說道:“崔太傅,沈尚書,還是你們會調(diào)教孩子,一個個都百精百靈的?!?
沈尚書謙虛的回道:“當不得王爺夸獎,他們就是有點小聰明,真要遇到事,怕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越親王不客氣地說:“謙虛,你就是太謙虛!鎮(zhèn)國公醉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成安做的?”
沈尚書悄悄指了指崔顥,“找人灌醉鎮(zhèn)國公的主意是崔顥出的,成安不過跑個腿罷了。”
崔太傅始終笑而不語,今天這么多人出力,大皇子和鎮(zhèn)國公不死都得脫層皮。
別看麗貴妃懷有龍嗣,陛下可不會因為個未出生的孩子而心慈手軟,否則他早就讓麗貴妃回去了。
帝王之心深不可測。
帝王之術(shù)也同樣至黑至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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