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理直氣壯,心卻慌亂不已。
李大人嚴肅冷聲道:“侯府貪圖傾氏錢財之事人盡皆知,沒什么好狡辯的。”
“你們的確有謀害傾氏的動機,現(xiàn)在又有人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沈清清慌了,磕頭求饒,“大人饒命,我說我說,當時并非是想害死她?!?
“我是想讓她停下馬車,這才扔了石頭,我再怎么膽大也不可能大街上故意害人?!?
就在這時,一個傾府的下人匆匆而來。
到了沈月凝面前就輕聲說了幾句。
她聽后面色一沉,攥緊了手指:可惡,渣爹居然到娘那兒為沈清清去求情!
她只能不情不愿道:“李大人,既然她是過失傷人,那就按照過失傷人的罪處罰?!?
此話一出,眾人震驚。
之前不是告的謀殺未遂嗎?
兩者之間的罪名可不一樣,懲罰也是天壤之別。
這盛平郡主還是挺心善的
李大人同樣愣了一瞬,但還是應(yīng)下,“好,根據(jù)傾氏傷勢情況來看,需杖責(zé)三十大板,行刑!”
三十大板!
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衙役立刻上前,將驚恐地沈清清按在了長凳上。
隨即板子“啪啪”落下。
“啊好疼,救命我錯了”
徐氏知道,這已經(jīng)算是輕的懲罰,不敢再有意見。
她心疼不已,只能別開臉不去看,每一板子都像打在她心上。
三十大板完畢,臀部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人早已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