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既出,殿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無聲。
皇帝與傅昀齊都眸色震驚地望向他。
這消息他們居然都不知道。
“不對啊?!被实勖加罹o鎖,“朕就聽沈鶴提過一嘴,只說是傾氏離家出走。”
傅昀齊聞,心下松了一口氣,“侯府的事情,三哥怎會清楚?”
“就連侯府自家人都不知和離,三哥應當是瞎猜的?!?
“傾氏與寧安候已經(jīng)夫妻近二十年,不可能和離的?!?
這世道對女子都比較苛刻。
沒有多少女子愿意和離。
有的女子在夫家日子在難過,也會選擇忍氣吞聲熬下去。
一旦和離,娘家不容,無處可去,二嫁也難。
傅凌煜漫不經(jīng)心地抿了小口茶水,擱下茶盞才嘴角輕揚道:“是不是真的,問問京兆知府即可。”
皇帝聞,立馬叫來全總管。
吩咐他派人前去打聽一下。
等了差不多兩刻鐘時間,全總管敲門進入偏殿。
傅昀齊見他進來,迫不及待開口問:“全總管,可有打聽到情況?”
全總管躬身回應,“回陛下,煜王殿下,齊王殿下,京兆知府大人經(jīng)過查檔,發(fā)現(xiàn)寧安候與傾氏的確和離。”
“什么?!”傅昀齊滿臉不可置信,身子踉蹌好幾步。
居然真和離了!
早不和離,晚不和離,偏偏這節(jié)骨眼兒上和離。
他腦子一片空白,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凌煜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道:“傾氏和不和離,似與賜婚關系不大,不影響沈清清成為你的正妻?!?
皇帝也深吸一口氣,皺眉道:“老三所極是,那朕就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