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氣得臉色鐵青,“閉嘴吧!你有臉說,我沒臉聽!”
    “現(xiàn)在同僚都笑話我,說侯府上下的人牙口不好?!?
    徐氏一臉困惑,“什么意思?”
    沈鶴氣憤低吼,“豬腦子,罵我們都是吃軟飯的!我每天都低著腦袋不敢抬頭,沒臉見人!”
    “我寒窗苦讀,努力考取功名,想要在仕途上大展宏圖,就因為你的無恥,讓我仕途之路岌岌可危!”
    徐氏聽后委屈抹淚。
    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誰不想要過好日子?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春香氣喘吁吁跑了進來,“傾家的上門來拿侯夫人的嫁妝。”
    沈鶴還在氣頭上,“拿,都該拿走!還有這院子里面的!”
    “你瘋了!”徐氏震驚怒吼。
    沈鶴沒有理會,大步離開了清寧苑。
    此時前院有不少人,梁氏的臉色鐵青,“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抄家嗎?”
    傾大勇很是禮貌地含笑解釋,“侯老夫人誤會了,我只是來找妹妹拿一些東西?!?
    “傾家給她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營異常,說明她不適合管理,父親只能收回?!?
    此時沈月凝已經(jīng)抱著一個螺鈿匣子走來,雙手送到他手中。
    “大舅,這里面是房契地契,之前欠您的銀子只能是用娘的其他物件嫁妝還了?!?
    梁氏一聽,不可置信道:“還欠了傾家都銀子?”
    沈月凝輕嘆點頭,“是啊,娘生病后生意一落千丈,不夠開支只能借。”
    “不過祖母放心,不會拿侯府的東西還,只拿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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