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與徐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沒想到現(xiàn)在如此伶牙俐齒。
還以為是腦子出問題,這是變猴兒精了!
梁氏深呼吸,擠出僵硬的笑容,“月凝,你就大度點,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有委屈后面慢慢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銀子,吃穿用度都得花錢不是?”
沈月凝可不吃她這一套,“這錢充了公賬
大房也花不到,還得受刺激一肚子委屈?!?
“就連自己花錢買的要也被二嬸兒扣著,還得單獨給銀子才拿得到。”
“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嬸兒是土匪出生,就喜歡趁火打劫?!?
徐氏是又氣又惱,鐵青著臉咬牙解釋,“沈月凝,那那是保管藥的辛苦費,是你們自己愿意給的,這這理所當然?!?
說話已經(jīng)變得無與倫比,她自己都不知說這話的意義是什么?總覺得不反駁心里就不舒服。
“呵呵好一句理所當然。”喬氏在邊兒上陰陽怪氣道:“這就是二嫂的不是了,大嫂跟月凝又不是沒手沒腳,何須你保管?”
“娘都說了,一家人互相幫助,你保管藥還得收辛苦費,能有多辛苦啊?這藥是有千斤重不成?呵呵”
此話一出,周圍的下人都忍不住垂頭憋笑。
只有梁氏,徐氏,沈清清三人是臉色一青一白。
沈月凝真想給喬氏點個贊,也附和道:“還是三嬸兒明事理,小弟小小年紀考上童生,是得虧有你這樣的娘親。”
“呵呵”喬氏被夸得心花怒放,笑開了花,“我這個人優(yōu)點不多,但知道禮義廉恥,知道知足常樂。”
兩人這一唱一和,是間接性把梁氏等人都罵了一遍,罵他們不知禮義廉恥,不知足。
梁氏氣得捶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哎喲,氣死我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總之這銀子是得拿,十幾年都是這么過的,不然別怪我老婆子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