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盐襾G進(jìn)去他也會死的!”
“你的大道宗也會因?yàn)闆]有化神存在,守不住領(lǐng)地的!”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秦心舟收神,抬手,松手。
松手。
松手啊!
秦心舟的內(nèi)心大吼!
一滴淚莫名流了下來。
所以他才沒有親自過來。
所以他才要等自己成長。
所以他才要硬撐著。
那手像是生了根,鈴鐺也在此時瘋狂的垂死掙扎,不斷搖晃。
“師父?!鼻匦闹圩熘休p吐,兩個字的沉重,在此時此刻才真正的顯現(xiàn)出來。
一直以來,鄭道在他面前都是嘴角含笑,一手拿拂塵,一手隨意的掐著指。
頭發(fā)白了幾百年,胡須也留了幾百年。
他說他也年輕過,也帥過,也被人喜歡過。
他相信。
“叮鈴鈴?!?
“叮鈴鈴。”
鈴兒響叮當(dāng)。
“這個鈴鐺,跟了我大半輩子了,你晉升金丹,也需要一個本命法寶?!编嵉罍厝岬妮p撫著清心鈴,將他鄭重的遞了過去。
“此寶能清心御神,對敵亦可攻其神魂,你當(dāng)好生祭煉?!?
“徒兒知曉了。”
“鈴鈴鈴。”
秦心舟雙眼明明一直死盯著,卻猛然發(fā)覺手中的鈴鐺似乎換了。
似乎換成了他的清心鈴。
與此同時,他的腰間傳來一陣劇痛。
下意識的,他松了手,摸在腰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