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jīng)]?這樣應(yīng)該不算打斗場景。”閻鏡抹了抹臉,說道。
白曉真沉默了兩秒,“這不就是易念嗎?”
“你師傅在啊,我也不好閃到他臉上看他是誰?!遍愮R聳聳肩。
“能把他救出來么?”白曉真問道。
易夢在哪還是個謎,需要易念的消息。
偏偏現(xiàn)在手機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倆。
“難,我畢竟沒有空間之類的神通。”閻鏡說道。
“你任務(wù)完成了么?”
“那當(dāng)然,我隨便找了個煉氣的,拜他為師,一天就完成了?!遍愮R樂道。
白曉真深出一口氣,“你的事,等我忙完這些再說,等我回去,你去降妖大典,保住易念,我去通知另外的人?!?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我們出手,我們就被叛宗了?!遍愮R悠悠道。
“這需要想什么?!卑讜哉胬浜咭宦?,“人命關(guān)天,我相信師傅是知道的。”
“怎么,你以為你逃得了你師傅?”
“不能?!?
“那不就得了?!?
“師傅會理解我的。”白曉真拿出一只小池,深深的看了一眼。
“行行行,我可要跟你說啊,在這一天守護并不是無敵防御,要是承受了這一天的最強攻擊,或者累積到它的極限,那它就會土崩瓦解,再使用的時候只能過24小時了?!遍愮R摸著手中戒指說道。
“行,我趕回來。”白曉真掛斷了電話。
“跟我走么?”他看著六合鼎,微微一笑。
“那不廢話。”六合鼎之內(nèi)的無垢不滅水已然消失。
但是白曉真看的清楚,六合鼎正以極其微弱的速度,將之聚攏了起來。
想必過不了多久又能生成一滴無垢不滅水。
‘得留下它!’
“到我手上來?!卑讜哉嫔斐鲇沂帧?
六合鼎空中一轉(zhuǎn),縮小到白曉真右手剛好可以握住的尺寸。
“那么,我們走了。”白曉真回望一眼,依舊是黑漆漆一片。
“嗡”的一聲。
視界內(nèi)的一點突兀的出現(xiàn)在時空長河中,并且越來越大,越來越真實。
“刷拉拉?!币魂嚧a真氣從虛空中飄落。
白曉真出現(xiàn)在時空長河之上,并且找到了自己過去的時間點。
嘗試了一二,還是無法自身回到過去。
他便只能循著過去的空間節(jié)點,回到現(xiàn)世。
光影一閃。
不過面前再無人面猿。
‘果然。’白曉真心里暗道一聲。
“這就是現(xiàn)世么?好濃郁的真氣啊?!绷隙乃稚咸?,感受著此間真氣。
“喂,怎么變?nèi)税??”鼎身一轉(zhuǎn),他對著白曉真問道。
“聽我說?!卑讜哉娉谅暤馈?
沉吟片刻,他搖了搖頭,“算了,情況很復(fù)雜,現(xiàn)在我要離開這,你要不要跟我走?”
說完,他一揮手,把某些信息傳了過去。
“有這種精彩絕倫之事!那我必當(dāng)奉陪!”六合鼎從誕生到現(xiàn)在就沒見到過修真界的盛況,現(xiàn)在有這么一出好戲,又怎么會拒絕呢?
它當(dāng)即又縮到白曉真手中,白曉真身后火焰凝成一雙翅膀,“嗖”的一聲,便以超越音速的速度朝著大道宗飛去。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大道鐘響。
“降妖大典,開始!”一陣低沉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層層疊疊,認(rèn)不清是誰在說,在何處說。
一般的降妖大典是在捕獲了活著的大賊,逆徒,亦或是歪門邪道,膽大野獸。
但是這一次,只有一個人。
一個低著腦袋,雙目無神的人。
一紙罪狀早已準(zhǔn)備好,出現(xiàn)在許作手中,他高聲朗道:“此子,十小隊率先遇到,發(fā)覺其擊殺了三眼巨睨?!?
“溝通無果之下,竟強殺了全體十小隊。”
“而后竟又與魔髓上人私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