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白曉真只感覺渾身一熱,一股真氣穿過了奇經(jīng)八脈,肉體全身,一直從天靈蓋飛了出去。
“這么快?”看著手中法盤的數(shù)據(jù),秦心舟微微吃驚。
“七竅全明,筋脈俱通,二百零六骨靈氣圓滿不溢!”秦心舟越說越驚訝,直到最后他拍了拍白曉真的胳膊,“小師弟,你這是體修的好苗子呀!”
“這樣的根骨身直到元嬰后期都是毫無問題的!”秦心舟一臉興奮道,完全沒有嫉妒的情緒。
白曉真點點頭,臉上不悲不喜,從陣法上下來就琢磨著它。
秦心舟見他不急不躁,自己倒失了神色,微微有些臉紅。
“師弟,由此修行心是好的,但該開心的時候還是要開心的?!鼻匦闹劬従徴f道。
“?。俊卑讜哉嬗行┮苫?。
“人,是天地精華,最重要的,反而是其獨特的靈智?!鼻匦闹鄯畔路ūP,伸手輕撫空中靈氣。
“保持我們的靈智,我們就能在這條大道上漸行漸遠?!?
白曉真一驚,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曾幾何時,自己因為小小的事物開心了一整天,也因為果汁的灑落難受了許久。
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師兄受教了?!?
秦心舟也是點點頭,剛想接著帶他離開,他身形一停,拿了一好似此世界的手機一樣,貼在耳邊。
他聽到了什么,點了點頭,“師弟,我們要有小師妹了!”
“她很快就來,我們稍等片刻?!?
白曉真當(dāng)即接著蹲下,琢磨著這個陣法。
如果用程序天道搞陣法的話,也許會有很大搞頭。
也可以在我那法天象地上搞上許多陣法,也可以在小天身上用。
緊接著,他想到了什么,隨口問道:“師兄,我們這里最強的功法是什么啊?”
秦心舟皺眉撓了撓頭,冥思苦想了好一會,才說道:“不談邪道,我們大道宗最強的功法,自然是法天象地了?!?
白曉真瞳孔微微一縮,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也在知道閣么?我們這樣的什么時候可以去看一眼?”
秦心舟搖了搖頭,“法天象地早就失傳了,現(xiàn)在有的是我們師傅自創(chuàng)的法相天地?!?
“這樣啊。”白曉真沉吟一聲。
“不過也別小看法相天地,那妙相也算是有這么一點法相的影子了,不過僅僅只是影子,這也是他想拜師的原因?!?
“當(dāng)年正魔兩道為了地盤資源混戰(zhàn),打了數(shù)百年才有著我們現(xiàn)在的地位?!闭f到這,秦心舟的聲音輕了些,他看了看四周,沒見著什么人,接著說道。
“據(jù)說當(dāng)年就是因為我們師傅不讓他的師兄弟們接觸法天象地,他們修煉無數(shù)歲月始終無法再進一步,所以他們便起了歪心思?!?
“這法天象地太耗資源,而且對修煉者的根骨身有著極其嚴苛的要求,而且要觸摸門腳還要先修煉五行煉體的功法,我們師傅修煉了無數(shù)歲月,也才侃侃入了第一層。”
“僅僅這樣就耗費了百年時光??!”
“我們這一界的天地靈氣無法再容納一個人修煉它了,所以,我們師傅就熄了傳下去的心思?!?
“改為了法相天地。”
白曉真摸索著手指,看著虛空,直到秦心舟說完,他說道:“那這法相天地師兄可會?。俊?
“嘿,嘿嘿,我倒是會一點。”秦心舟撓撓頭,略帶著些許傲嬌的說道。
趁著現(xiàn)在那小師妹還沒來,白曉真接著問道:“后來呢?”
“后來?后來就是法天象地被師傅親手摧毀,他的師兄弟們也與他徹底斷絕了來往。”
“這就是上千年的事情了,我也不知道多少了?!鼻匦闹蹞u了搖頭,有些可惜。
“不過,師傅還是留了一手的!”
“哦?”白曉真一挑眉,與這法天象地同等級別的功法,哪怕是一手,也足以讓他有質(zhì)的飛躍。
“不過這個講究空間之法,我如今還是結(jié)丹,所以。。?!鼻匦闹壅f到這有些不好意思。
“是什么呢?”
“縮地成寸?!?
“縮地成寸?”白曉真伸手搗鼓著虛空,最終瞳孔一縮。
“是啊,這是元嬰期才能接觸到的神通,與法天象地實際上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本來當(dāng)初師傅就是想傳這個的?!鼻匦闹埸c點頭,輕聲道。